他为了一批武器来找周千乘。那时候他和周千乘关系不太好,甚至闹过几次龃龉,任意不放心想跟着一起来,傅言归不同意。下飞机后,傅言归发现了躲在机舱里偷偷跟来的任意。
傅言归第一次对任意发了很大的脾气,但也没办法,只能把人紧紧带在身边,生怕出一点问题。那次他们成功了,第九区的周老大因此和傅言归握手言和。
任意在睡梦中仍然记得傅言归手心的温度,因为他全程握住任意的手,从未放开过。
等再次醒来,轻微的发动机轰鸣声传进耳朵,任意适应了几秒钟,发现自己躺在机舱里。旁边坐着睡着的傅言归。
任意一动不敢动,整个人像被定在当场——手背上的温度如此真实,他的手正被傅言归握着。
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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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前。
傅言归将任意抱起来,放到休息室的沙发上,并让两个保镖守在门口。他重新走回射击点,将掉在地上的格洛克捡起来,跟老褚说:“最后一枪我来。”
飞珠盘并不在意是几个人完成这三枪,因为第二个人既然能赢第三枪,代表另外两枪毫无悬念。
老褚说:“行啊。”
靶盘重新调整,傅言归将子弹上膛,瞄准、射击,砰一声枪响,整个射击室内倏忽一静,随后传来惊叹声——极速旋转的钢珠被打爆了。
老褚愿赌服输,痛痛快快答应了傅言归的条件。他现在心态已变。
他之前对傅言归只有个初步印象,一直游移在傅言归和陆未晞之间。他就是个搞投机的军火商,谁对他更有利,他就和谁合作。尽管有周千乘从中斡旋,他对傅言归依然持观望态度。
可如今这一出下来,连傅言归身边的一个omega都要比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射击手高明,遑论傅言归自己了。等到傅言归的信息素一放出来,又毫无压力地赢了第三枪,他已经彻底做好了决定。
感情归感情,合约还是要签的。
他们在靶场内拟了合作协议,当场签了字。事情办完,老褚带着人去俱乐部逍遥快活了。傅言归没有多留的意思,直接去了停机坪。
周千乘看着傅言归将任意抱在怀里,上了飞机。
任意被一条很厚的毯子裹着,头倚在傅言归臂弯,只露出一双紧闭的眼睛和鼻尖。他的信息素已经无法控制,周边都萦绕着淡淡的桂花香。
傅言归没给他贴抑制贴,因为腺体肿胀到快要透明,再贴上无纺布会更难受。他也不在乎在场的alpha会因为任意的信息素失态,只要他在,没人敢失态。
他将任意安置好,转身下了飞机,还有些话要和周千乘说清楚。两人站在舷梯下点了烟,各自抽了半支,该说的差不多说完了。傅言归将剩下的烟捻灭,从怀里掏出个盒子,递给周千乘,说“新婚快乐”。
周千乘接过来,在手心里转了一圈,打开一看,是颗不低于八克拉的血钻,能买得下第九区最大的俱乐部了。他将东西放进兜里,淡笑着说:“谢谢。”
“婚礼不方便来,礼物就当是一点心意。”
“这点心意,可太有诚意了。”周千乘笑着接话,“这么大手笔都出了,傅会长应该不介意再帮我盯一下我那个便宜弟弟吧。”
“你婚都结了,还怕你弟弟杀回来?”
“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心,怕他回来了,扰乱军心。”周千乘脸上挂着惯常的和煦,不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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