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不少被这种类似的视线注视过,说习惯也不是,她仍旧唯恐避之不及。
但注意到陆长鹤时,想法就变了,侧眼相看,视线里残存的热烈交织,她盯着他的眼睛,好似是对着他说,“我不是特别爱换,上一个都是好几年前了,不过没谈多久。”
没人发觉他们之间味里的不对。
“哦?还是个专情的美女,那上一个怎么分的?”
这话给好几个都听笑了,打趣他这幅依依不饶的作为,“喂你真是够了,这么会追问你不要命啦?”
他睨过去一眼,“我又不是问你,话多。”
“因为……”沈离默默出声,扫过众人的视线又回到了某人脸上,探晓他也在期待她的回复,回答的话琢磨着说出口,“他不是个好东西,配不上我。”
“……”
有人不高兴就有人高兴了,这回答可比他们预想中有趣多了,“这……噗哈哈哈哈看来有点儿故事啊。”
“这么巧?”靠了半天的男人突然插进话里,直起了身子,方才总在暗里盯注的视线,此时大大方方落在沈离身上,“我也在几年前谈一个分了。”
他一讲话还有人惊疑:“诶,陆总可终于愿意说话了,百里抽空过来玩还以为你只喝闷酒。”
公子哥的身份里可没人跟陆长鹤能旗鼓相当,就算是能力也少有匹敌的,他话里的份量跟别人一下子就能看个高低。
少不了人捧场,“这话我得接上,你又是怎么分的?”
沈离先想到不是他兀然说出类同的话,而是旁人对他的称呼——陆总。
从没听过,很新颖的称呼。
从相见到现在,沈离才清楚他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曾经耳熟能详的“陆少”“陆二公子”
什么时候都见不到踪迹了。
他这些年,是经历了什么?沈离内心暗忖。
那等我行我素的不羁性子,不像是会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而去成就一个无趣的自己。
沈离自然而然会去好奇他,但某种层面来讲,他选择了什么,过得怎么样,确实也与她无关。
两人暗含隐晦的注视间,大家都在等着陆长鹤接话下去。
不曾想他气息松散下来,跟人玩对联似的跟上一句:“她太优秀了,我又不是个好东西,配不上她。”
“……”沈离无语凝噎。
在这场只有四个人听得懂的对话里,两个在不断惊讶中继续惊讶,两个暗地里过招谁也不让着谁,剩下一堆看戏没看懂还捧场乐呵的背景板。
“我靠。”
良久静默下来的氛围后,有人发出第一声惊叹,“你俩谈的一个对象啊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听不懂,但这话相对着来品,像讲相声似的惹人逗乐,一声笑接着数声陪。
陈阳也陪着一起笑,尴尬得嘴都笑咧了,很想马上就拉着刘茵茵逃离战场。
后来几人点了许多酒水小吃,聊天的聊天,玩乐的玩乐,还有玩骰子拼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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