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巧了吗这不是。
陆美怡走后,我第一时间打电话给程奔,双方匆匆问过好,我开门见山地说:“有件事想找你帮忙,帮我确认下有个人是不是在你那家夜总会里工作。”
他愣了下,“可以,名字报给我,照片也行,我让手下去查查。”
我把名字报给他,他又问:“很急吗?”
“非常非常急。”
他又顿了下,“好的,我尽快。”
“谢谢,谢谢。”即使他在电话那头看不见,我说这话双手都合十。
“不用这么客气,举手之劳。”
电话是上午十一点钟打的,只过了半小时他又打回来。
“是有这么个人,在服务部。”他没过问我为什么要找这么个人,与之有什么关联,只做出单纯的答疑。
回过头想,他确实没必要问,一查籍贯就能猜透七八。
对于程奔,我实在不好再索要帮助,我跟他儿子的过节早一笔勾销了,之后他又帮过我——明明没必要。今天我再求他,改日也得还人情。
“那个位子还空着么。”经过一番衡量,我决定暂且改姓高。
他在那头缄默了片刻。“你确定?这可不能想一出是一出。”
“不反悔,先干一年再说。”也没什么再说,我想这一年解决郝鲍的麻烦肯定够了,任务完成我就走人。
接下这个位子的私心我连掩饰的工作都没做,昭然若揭。而我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似乎对程奔都不重要,我本以为他会多问几句,他没有。
“好的。”他马上说,“我去安排。”说到这,他留了个停顿,然后才又开口。“你要好好干。”
我说一定。
他又问:“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等见你爸和李元的时候,还是再提前些?既然要这个位子,总要先见见人。”
聚会被安排在下月初,我估摸着到那个时候伤势已经减轻许多,至少自由活动不成问题,大不了扶根拐杖嘛,就没把前天夜里的遭遇告诉他。“我提前两天回来。”
他迟缓应了声“好”,没立即挂下电话,等了几秒再次开口“不用勉强,以你身体为重,医生的话最大,回家再好好养养。”
他这话指向的显然不是我肺部那个已经滚蛋的小肿块,他是知道我被人抄家了。
消息这么快?他身上是背了个卫星锅吗?
我心态复杂地沉默了。
“新闻报道了。”他解释说,“我去一个地方就会关心当地的新闻。”说到这,他轻叹了口气。“你说要是我留下来吃饭,情况会不会好点。”
我怎么知道,这个假设又没发生。“这不都没事了吗。”
我说的话都是字面上的意思,未藏任何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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