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安静与隐藏。
我翻了会物归原主的手机,看裘路衫是怎么找人模仿我应付联系人列表的。事实证明掌管我手机的人绝对是个表演天才,每个对话框切进去都是一期百变大咖秀。
……等等,完了。完了完了。
我相册里有些照片……就,都成年人了,谁还没几张艺术照呢。怪不得裘路衫看我的眼神哪里怪怪的。
一百只土拨鼠在虚空中发出社死的尖叫。
啊!啊!啊!
我脸色大变,程策看了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我累了。”
这倒是真话。这几月的岛上生活虽然作息规律,有吃有喝,可我累得就像没阂过眼。都说脑越转越灵活,我怎么感觉脑子里的螺丝钉都快飞出来了。我的身体构造就不适合脑力活动,就适合嘿嘿地挥拳。
程策把我的头按到他肩上,说睡吧。又嘘黄伯,命令他安静。我在程策的肩颈上倒头就睡。
许多个夜晚都是这样过来的。程策的肩胸练得硬邦邦的,远不如枕头松软绵柔,但就好像第一次离乡坐火车,非要抱着家里带出来的,油纸袋装的水果才能睡着一样,那种舒适感来自于温暖的寄托。
一觉醒来,车子已降速驶入小区,葱茏树影夹着铅黑的柏油路,在黄彤彤的车灯照射下一尺尺地往前推。
程宅就在不远处,灯火通明,如同半夜闪现的一场白茫茫的梦。
停下车,黄伯引我们进去。院子里的草坪灯齐数都亮着,绿莹莹的小眼睛默默于地上瞻视。威廉拴在廊下,见到程策,立即拽直了牵引绳又跳又叫,叫声如同哭号一般。
程策一抹眼角,哭了。
宅子里面静得出奇,不是空,而是严肃的静。
“里面有人吧?”我问黄伯。
他颔首做了个请的动作。“您进去就知道了。”
室内亮得泛白而刺目,我在门外停下来,先适应了一下。
门框里梦境般的灯火中站着一个背影。近一米九的高度,穿着长风衣,戴着驼色圆檐帽,宽阔的肩膀随着深呼吸而沉重耸动。
他转过来,掀下帽子。
是程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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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子: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
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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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条件反射手插进裤袋,攥住了枪。
程奔却小冲着上前抱住了我。
他情绪激烈,胸膛大起大伏,心脏仿佛要跳到我怀里来。“我想你。”他将我的头放在他肩膀上,抚我的背。“想你没事。”
这栋宅子的大厅里也还挂着程奔的遗像,正对着我,我眼睛里看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怀中的身躯比印象中消瘦许多,臂膀也不如以往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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