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无见捧过他的脸吻了上去。嘴唇没有贴对位置,蹭在了谢兰因的嘴角。谢兰因伸出舌尖抵了一下,寒无见张嘴含*去了。
“这雨下的好大。”一个影卫撑着伞,看着为了争夺入阁名额在泥水里撕打作一团的贫民小鬼头,问林琅,“世子怎么还不来?”
林琅坦诚:“不知道,他昨天很累,其实很不想过来。又到这个点了,估计随便找个客栈睡觉吧。”
闪电落进窗子,照亮地上狼藉的衣衫和散乱的腰带。
两个人汗湿的肌肤紧贴在一起,在摩擦中疏解快感,发出愉悦的喘息。
寒无见把头埋在谢兰因颈侧,在被,,不知轻重惯入的,,时候急促地叫了一声,其他时候都是闷声守着他的死节,紧紧箍住谢兰因,似乎可以任其发泄。
寒无见身材是偏瘦削的那类,也许是因为骨架小,有肉,但是不多,恰到好处,为京城女子梦中情人的样板,现在却躺在自己身下。谢兰因讽刺地想,不过确实挺愉悦的。
谢兰因伸出手指抚摸寒无见胸膛上的伤痕,都几乎是在心口位置,但好像每次又都差那么一点。
手指滑下他塌下的腰,收窄髋骨,在他臀部流连,帮他稍作清理。
寒无见枕在凌乱的被褥上,头左右微晃,即使谢兰因没有在动作,他也疼得抓紧衾被,脸上的薄汗打湿鬓角散发。
谢兰因握住寒无见下巴,俯身亲了亲他唇角,伸手去捞自己的衣衫。谢兰因本来想把玉佩留在寒无见枕边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让他想要自己来拿。
林琅问谢兰因:“您可总算是来了,不然我得派人去找您。要不下次还是叫两个仆从跟着你吧。”
“又不是出门赴宴,叫人跟着反倒束缚。再说这边也没什么好忙的,还是跟往年规矩一样,你按着来不就行了。”
林琅点头,“也是,不过,世子,”林琅打量他侧脸,“你怎么看起来心情不错,你不是讨厌下雨天的吗?”
谢兰因拍了一下桌子:“那又怎么样?还不快去做你该做的事。”
林琅凑近:“等下,世子,你遇到寒将军了?”
“怎么?”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将军的衣服不是都会熏养神的香吗,说是寒老夫人要求的。”
“你怎么了解那么多?”
“我和寒将军聊天的时候问过啊,倒是你世子,你平时太粗心大意了吧,也可能是你闻惯了,你下次说不定可以注意一下。”
“是吗。”
林琅点头:“挺淡的。”
谢兰因若有所思,他现在能想起来的,全是寒无见一身酒气的样子。不过也不算讨厌,比他平素故作正经的模样好得多。
林琅还在分析:“如果寒将军在这带,有没有可能是陛下让他来的。不过他一向对影子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不觉得……世子,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没有遇到他,”谢兰因好整以暇地理理袖口,“你做的很不错,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都赏,好吗?”
旁边站岗的两个影卫在谢兰因走后都回望了林琅一眼,林琅耸耸肩,“可能,他吃错药了。”
寒无见扯下遮眼白布,灰白光线被薄窗纸滤进来,像渗了淡淡的烟。他剧烈咳嗽起来,牵动全身五脏六腑疼痛,尤其是下面,简直是要被撕作两半的疼痛。
昨天。短暂的思考勾扯起大片有关昨天的回忆,不过都是碎片,他蒙着眼睛,做了什么,和谁,他一概不清不楚,好像那是一个再朦胧不过的梦境。
手里的白布是特供细绸,皇城里没几家宅邸用的起的。谢余的脸跃入他的脑海,嘴里尽是苦味,喉咙像火灼一样。
寒无见回到家,被迎上前的侍女扶住,“讶”了一声,“您是哪里去了,老爷找不着您,这手怎么还这么烫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