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勒出的细痕。
寒无见睁开眼,被他四处拱得发痒,笑:“你是狗吗。”
“嗯哼,是你的狗,”谢兰因勾唇,“怎么,不喜欢吗?”
“喜欢。”
“哪方面?”谢兰因笑意更深了。
寒无见锤了他一下,谢兰因重新躺回去。寒无见道:“都喜欢,这个答案满意不满意。起来穿衣服吧。”
寒无见想起身,被谢兰因拦腰捞回去,按回自己身上:“不满意,我们再躺一会儿。我不太能忍受你白天总是衣冠楚楚地对着我。”
“……为什么?”
“想撕烂。”
寒无见脸一红,小声:“那再躺一会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最好都说完,白天别不正不经的。”
“说实在的,你包袱这么重,我有些话都不好说出口。”
寒无见笑也不是怒也不是:“你这究竟都是跟谁学的。你最好晚上说了,别一天脑子里就想这些。”
谢兰因笑了笑,抱着他,突然告白:“我爱你。怎么办?”
“是啊,那怎么办?”寒无见逗弄他,“你想怎么解决。”
“那些事情我不想告诉你还有一个原因,”谢兰因忽道,“我不想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在泥地里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带走。我不想叫你看见我无能为力的模样。”
寒无见翻身握住他的手:“这些算得了什么呢,既然要在一起,就不能只接受光鲜的部分。无论你成功抑或失败,在我眼里都是极好的,别担心。比如说,难道你会因为我落得如今下场对我失望吗?”
谢兰因摇摇头,“你说的对,所以,留在我身边和我永远在一起吧,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跟我坦诚相待,好吗。”
寒无见微笑着点点头:“好。”
晨起,谢兰因自然有事要去忙,很快离开了。寒无见换了衣服去找寒景行,却发现他不在房里。问了小夏子知道他去找师傅了,又向两个人打听,才一路找了过来。
寒景行正和什么人说话,面前站着一长身玉立的男子,衣饰质地打扮非凡,容貌俊逸,煦华也站在一边,看两个人站得很近,想来也是熟识。
对方望见寒无见,止了话头,向寒无见一俯身:“晚辈李容清见过寒大人。”
“原来是李公子,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寒无见也冲他点点头,这是景行的老师,李家公子。只不过昔日因事务繁忙太匆匆,对李容清连个大概印象都没有。
如今一看,确实是世家公子,容貌和行为谈吐都是一等一,只是过分刻意讲究了些,这是世家不谙世事的年轻人追求身份的老毛病了。
“寒前辈昔日日理万机,没想到还能记得容清。容清真是不胜感激。”
寒无见摆摆手,他叫景行过来,问李容清:“这应该算我谢您。景行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他摇头:“不曾。景行是个好孩子,难为他如今落得……他能吃苦头,性格也很坚韧。”
面对老师的夸赞,寒景行只是撇撇嘴,寒无见拍拍寒景行的后脑,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您今日来这里是因为?”
李容清看了一眼煦华,道:“我来找朋友。”
“原来煦华公子是您好友,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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