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做什么,臣妾不敢。”
柳楚楚不时瞥向那边的寒无见,好在他一动不动,活像个摆件,希望陛下不要注意到他,她不清楚寒无见在他心里还能勾出多少情分,今天这番折辱不过出气罢了,得不偿失可就不好了。
谢兰因拿起烟袋,在手上转了一圈,柳楚楚吓得趴跪在地上:“臣妾失仪,陛下恕罪。”
“这算什么,”谢兰因故作惊讶,“起来,地上凉,跪坏身子可就不好了。”他扶着柳楚楚的腰,突然往自己身上一按,抱着她坐下了。
柳楚楚一惊,莫非他想挑在这种时候要她侍寝?
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靠得如此之近,但说实话,与其说她是因为心动,不如说是因为紧张害怕她才心跳如此迅速。但她尽量去顺应他,甚至主动贴上去,想讨好他。
谢兰因反而横过了烟杆,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的脸颊,“金的你不要,你要铜的,嗯?”
他就着抽了一口,好像不是很满意,把柳楚楚换个方式揽进怀里,低声暧昧:“不要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
柳楚楚忽然明白过来什么,她还没有侍过寝,谢兰因偏要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还有他今日这番不同寻常的举动,和以往全然不同,祭祀很可能就是个借口,后宫女人已经那么多了,他很可能一个都还没碰过。
她横了心想要探个究竟,遂去解他的衣带:“臣妾理应侍奉陛下。”
忽然听得一声闷响,寒无见居然晕倒了。柳楚楚吓了一跳,谢兰因直接站了起来,柳楚楚反应及时,一把箍住了谢兰因:“陛下,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
她把“有刺客”几个字扬了声,夏知是聪明人,很快侧门进来,把寒无见拖走了。夏知跪在屏风后道:“陛下、娘娘受惊了,原是一只野猫,已经处理好了。”
谢兰因坐下来,柳楚楚伏在他怀里,努力想勾动他的情欲,娇嗔:“陛下,这儿的野猫可真扰人,什么时候把它们捉了丢开?”
“丢去哪儿?”
谢兰因像刚刚那样拥着她,但全然没了那番突然的兴致,只是淡淡的,心已经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她道:“乱葬岗。”
谢兰因回神:“嗯?”
“臣妾的狗就丢去那儿了,听说后宫里一些老人死了,她们的狸猫也变成了野猫,就留在那里过活呢。陛下知道它们吃什么?”她似乎把这当笑话讲。
谢兰因果然很有兴趣:“吃腐尸?”
“当然不是了,”她笑,“吃野菜,草根,什么都吃。嗯,不过,也可能吃尸体,不过定然是新鲜的。”
“一旦尝过人肉,还有什么是不敢吃的。”谢兰因道,“我在王府时候,老师教我们驯鹰,我们扔给它们腐肉,因为它们可不能吃太好的东西,毕竟都是些畜牲。要是人也这么容易驯化就好了,爱妃知道大魏一年有至少几十万没用的废人吗,不是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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