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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又上床了?”
贺白眼神一凛,“你知道?”他靠在椅子上,目光审视着渠寞,“你昨天晚上不会是装醉吧。”
渠寞的神色还算镇定,“贺总,我昨晚是真的喝醉了,可是我哪里疼,因为什么原因疼,我大体能猜出来。”
他说完这话,坦荡荡地看向贺白,贺白也不好再说什么。
“昨天谢谢贺总把我带到酒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麻烦?”
贺白想了想,“有点多。”
“啊?”渠寞心虚地轻啊了一声,贺白则故意大声:“你扒我衣服,你还要亲我,甚至,你还差一点就吐在了我身上。”
说着话,贺白心满意足地看到渠寞的脸色红了又白,适时地闭上了嘴。
渠寞见他不出声,更慌了,上前两步,站到了饭桌前,带着十二万分的真诚,跟他道歉:“贺总,真对不起,我喝醉了,可能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他为了表达自己的真挚,想给贺白鞠个90度标准的躬,但是宿醉的头隐隐作痛,再加上大早上的他没吃东西,有点低血糖,他低头猛了,眼前一黑,大头朝下就要往下栽。
贺白正翘着二郎腿看他跟自己低声下气呢,眼皮一挑,他竟然耷拉着脑袋要倒过来,像是没有了意识,脑袋直接就要往桌子上砸。
“哎哎。”
他腾地站起来,眼疾手快地扶住人,挽救了那一桌早饭,他隔着小圆桌,姿势别扭地捏住渠寞的两肩,手指掐紧他,急喊他。
“渠寞!”
“嗯,贺总。”渠寞的回答没有一点劲。
“我怎么你了,你不会是想讹我吧,你给我站好。”
短短半天时间,贺白因为一个小会计要崩溃第二次,他手上吃力,抵着渠寞整个身体的两臂愈发得沉。
渠寞抬不起头,“贺总,我头晕,我得先缓缓。”
他垂下的手软塌塌地搭在桌沿上,努力想按住往上起,贺白用脚把身旁的椅子往他那边踢过去,乘势把他身子一扭,让他倒进椅子里,自己才松手。
缓了阵,渠寞眼里有了神,慢慢坐端正了,又面向贺白,摆出了认错的态度。
贺白全程不眨眼地观望他,等他好转,板着脸靠近他,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得渠寞心里很不安。
果然,下一秒,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道个歉要道出人命,我第一次见识。”
渠寞听出他语气里面的反讽,低声跟他解释:“我只是有点累,然后早上没吃饭低血糖,然后刚才动作猛了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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