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舒服,没觉得错,含混着:“我骚,我忍不住。”他抱上贺白支在一旁的胳膊,着了迷一样蹭,“贺总,贺总,不行了,不行了。”
门里气氛胶着,门外也很乱套。
贺俞青难以置信地去拨电话,听见声音从包厢内传来,当即胯下了脸,冲着门里嚷:“我去,哥你到底是不是来看我演出的。”
他还没忘了要顾着贺白的屁股和脸面,张开双臂拦住乐队同伴,“滚滚滚,听个屁,离远点。”
贺白挂了电话,依依不舍地就要推开渠寞的屁股,渠寞就差这临门一脚,对其他事迟钝,贺白要抽身,他可是霎时就预感到了,小腿灵活地向内一扣,两脚交叉,锁住贺白跪着的一条腿,不让他走。
“贺总,不行。”他扭两下屁股,咕滋一声,把贺白抽出来的几把又吃进去,急道:“贺总,受不了了,你现在不能走……”
说得还挺霸道。
他姿势别扭地转着身子,摸他的手,揽他的胯,舌头收不回去,喘得可怜又可爱,讨好的模样正合贺白意,他又瞬间做了不起身的决定,握着手机,手抖地给贺俞青转账过去,然后扔掉,紧紧捂上渠寞的嘴,继续心无旁骛的顶胯。
门外,贺俞青盯着10万的转账,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转变。
“我去,这么多,哥,祝你屹立不倒、坚如磐石、一夜七次。”他爽快地送完了祝福,欢快地招呼众人,“走走,玩去喽。”
渠寞浑身打颤地射完了,窝在沙发角里懒得动,贺白挨紧了,就着他痉挛的肠道继续插,还不忘旧事重提表达自己的委屈:“你倒是爽了,知道被人半道放鸽子多难受吗?”
渠寞动动脑袋,还呵着热气,偏头露出一只湿漉漉的眼睛,很诚挚地微微点头。
“贺总,你受苦了。”
第30章 贺白:你不会只是想我的x功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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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航班十几个小时,贺白回家后,先舒服地睡了一觉,傍晚定好闹钟醒过来,先去看手机。
渠寞发来说今晚要加一下班,他扫兴地蹙蹙眉,已经毫无睡意,掀被子起了床,动作不禁拖拖拉拉,洗了澡,吹了头发,他挑挑剔剔,选定一套圣罗兰的藏青色绉缎夹克成衣,配一双loropiana的休闲鞋,发蜡抓了个三七分,做好这些,竟然才过去五十分钟。
他在卧室坐了会儿,又下楼到客厅等,在沙发上,二郎腿不停换着左右,胳膊撑着头,说是看电视,眼睛却一分钟往墙上的时钟瞄8遍。
怎么还不到8点。
贺俞青叼着烟从二楼拐角下来,瞥见窝在沙发里的贺白,愣了下,迅速转身,踮着脚就要往楼上逃,身上挂的金属链子哗啦啦的响,贺白听见声儿,看到他破烂透风的牛仔裤脚和涂鸦球鞋,叫住他:“下来。”
“哎,哥。”
贺俞青忙不迭把烟拿下来藏屁兜里,殷勤地回答后,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溜烟地跑下来。
“哥,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明天吗?”
“你记错了,就是今天。”
贺白身体向后一倒,眼睛从贺俞青黑色的毛线帽,看到他叠穿的撞色T恤,加上铆钉腰带,疑惑道:“你穿成这样上台表演?”
“怎么不行?”贺俞青信心十足地亮出自己沉甸甸的一只手,满满的链子戒指看着都沉,“摘了不就行了,这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我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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