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温岁推搡的动作都停滞了几分,江释雪也是察觉到他的犹豫,因此格外放肆地抵开了温岁柔软的嘴唇。
温岁吓了一跳,立即伸手去推,江释雪却抓住了他的双手,那双金眸紧紧地看着温岁,强烈的侵略性铺天盖地地将温岁紧紧包裹,叫他慢慢没了抵抗。
一吻结束,江释雪退开,唇角微勾,微微笑了一下,说:“先生明明可以立即消失,却没有,果然,先生也喜欢这种感觉罢?”
温岁顿时红透了脸,他一言不发,消失在了江释雪面前。
江释雪伸手擦了一下接吻时从温岁嘴角沾染的水迹,又伸出舌尖,舔去手指上那抹水迹,脸上的笑容依然淡淡,但那双眸子浮现出一丝深邃的暗光。
温岁被江释雪的举动吓得落荒而逃。
回到家后,他的嘴唇有被过度吸吮的酥麻和微妙痛感,即使过去了好几分钟,这种感觉也依然没有消退,甚至腰间被江释雪搂住的感觉也那般分明。
温岁的脑子似乎都被江释雪给吸走了,乱糟糟的,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呆在房间里呆了许久,直到唇上的触感逐渐褪去,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江释雪那番举动实在是来的突然,从前他也没有对他有过什么暧昧举动,现在就突然这样?温岁感到非常的费解。
温岁摸出小电视,去看江释雪的动静,结果这一看,就看见让他脸红透了的一幕,竟是江释雪在自渎。
温岁立即切断了小电视,心脏狂跳了一会儿,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小电视。
小电视一般是没有声音的,但可以调整,每次调整需要花点积分,温岁又头脑一热地调出了声音。
这一调,就听到江释雪喘息之中夹带了一丝叹息般的声音:“先生……”
温岁:“……”
要说之前还有怀疑,现在确实丝毫都不怀疑了。
毕竟连自渎都在喊他的名字。
温岁脸红透了,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断袖,但又很难解释他如今的状态。
他情不自禁地也和江释雪一起。
待平静后,温岁去看江释雪,他居然还在,似有些不耐烦了,动作都已经轻缓了许多,有些懒洋洋的。
温岁关掉了小电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了半刻钟。
因为江释雪那时候流露出来的侵略性,温岁有了浓重的怯意,又打算消失一段时间。
他来无影去无踪,国师府都荒废许久了,江释雪想找他也找不到他,因此温岁可以很安心地逃避。
但没几天,温府就迎来了圣驾。
温府整个就沸腾起来了,三房都穿上了新衣,去觐见皇帝。
温长明大概是最疑惑的,因为他并没有什么存在感,无论怎么想,皇帝都没有来温府的理由,没有头绪,他只好打起二十分精神去接待江释雪。
而这个过程中,有一个小厮来禀报温长明,说是二少爷也想迎接圣驾。温长明二话不说地拒绝了,但小厮为难地说:“二少爷这几日精神委实有些差劲,也吃不下饭,恐怕一直憋在屋内迟早也会憋出疯病来。”
又压低声音道:“老爷,我们好歹也是侯府,二少爷也是侯府嫡子,他并未犯什么大错,何必一直将他禁足?”
温长明绷着脸,心里其实有些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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