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一切外界嘈杂都被屏蔽,林浅呼吸越来越快,面色发烫。闻持疏手指滑过林浅的鼻尖,撩开Omega发顶的雪,轻轻弯腰低头,舔吻林浅耳廓。
“唔!”
热气扑向林浅,他差点发出尖叫,被闻持疏捂住嘴。闻持疏卑劣地加重力道,酥麻感让林浅颤栗不止,攥紧了Alpha的长发。
被雪淋湿的小狗,闻持疏给林浅贴上标签,好可爱。
“Puppy?”蒋择栖关心道,“怎么回事?”
如果在平常,得到蒋择栖的体贴,林浅一定会开心得忘乎所以。可现在,林浅只觉百感交集。
最终突出重围的是一种温暖,可靠,还有令人神魂颠倒的隐秘刺激。
“谢谢主人关心。”他低声说,“我把窗户关好了。”
闻持疏就是那扇抵御风雪的窗。
“早点休息。”飞机即将起飞,蒋择栖对林浅说,“主人给你准备了礼物。”
白天买下的炮机,行刑架,还是木马?林浅紧贴闻持疏,回答道:“谢谢主人。”
他关掉电话,默默望向闻持疏:“你要他走的吗?”
Alpha的权力范围比他想象得更加恐怖,在这座城市,闻持疏可以只手遮天。
“他带不走你。”闻持疏耳垂的吊坠晃动,“你的户籍已经被他注销了,来茶港都是偷渡的。”
所以我才会十多年找不到你,闻持疏在心底说,一个被抹去存在的Omega奴隶。
林浅喉结滚动,像是飞蛾扑火,小心翼翼伸出舌尖舔闻持疏下巴。
“我……”林浅总觉得还不够,他想离闻持疏更近,不止牵手,“总有一天会和他回康加奈尔……唔!”
不允许接吻的Alpha占有了渴望亲吻的Omega。
闻持疏捧着林浅的脸,咬住他胆怯的红舌,吞吃入腹。纠缠的气息紊乱痴迷,枷罗木与百合信息素不分彼此,被朗姆酒标记过的Omega生理性抗拒陌生Alpha,后颈刺痛。
但林浅没有退缩,与闻持疏十指交扣,仰头献祭。闻持疏闯入林浅口腔,霸道汲取他所剩无几的氧气,留下一点残存温柔,描摹Omega漂亮的薄唇。
“嗯……”
他们越靠越近,痴缠紧密地拥吻,舌尖彼此碾压,像是探寻对方最深的秘密。闻持疏将林浅推倒在车上,俯身咬他的鼻尖。潮水,雪花,月夜……林浅睁大眼睛,将闻持疏的面容深深印在脑海,为他作画。
这是属于闻持疏和林浅的吻,无比漫长而温柔,带着濒死求救的决绝,以及成年人的心照不宣。
林浅松开闻持疏的头发,他已步入深渊,一错再错。
“不要怕。”同谋者要当主犯,“浅浅,跟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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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停在快到山顶的位置,林浅跳下车,随闻持疏走入幽微烛火。
“这是?”
林浅看清牌位上的名字,吐出一口很长的白汽。抛开任何杂念,哪怕作为普通晚辈,他也是该祭拜的。
闻持疏拿香给林浅:“我哥知道你。”
“是因为他们,你才……”林浅敬香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要你伤心。”
“嗯。”闻持疏回答林浅的第一个问题,“有人给父亲和哥哥安排了车祸,妈妈没多久也病逝了。”
林浅跪在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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