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闻持疏的冲动:“你这毫无底线和原则的嘴脸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闻持疏勾唇:“那不就证明你情报有误吗?蒋择栖,你不辞万里跑来茶港,就是为了大张旗鼓地让林浅出轨?”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蒋择栖双手攥拳,“明明我们可以合作双赢的。”
“合作?我已经在白天讲得很清楚了。”闻持疏用最平淡放松的语气说,仿佛商讨该怎样搭配耳环与项链,“抱歉,我只想垄断。”
他的目光转向车内Omega,微扬下巴,重复道:“不想和别人分享。”
蒋择栖听懂他的话外之音,额头爆起青筋:“真当我不敢杀你吗……这些雇佣兵都是从第三区带来的,拼起火来未必输你。”
狂风吹散闻持疏的长发,他缓缓开口:“以往到了这种程度,你的尸体已经沉海了。但是今天,我可以放你走。”
蒋择栖冷笑:“留下林浅?”
“再赔闻越一只手。”闻持疏目光里的玩笑已经被狠厉取代,“你害他提前分化。”
“看来我还是心软了,没有直接要他的命。”大风逼得蒋择栖节节后退,他靠着车说,“你会心疼那小子吗,Puppy?”
“……”
一头揉乱的软发探出车窗,林浅默默看着闻持疏,对蒋择栖点头,周身似乎有线性的月色光晕。
闻持疏眯起眼睛,发现不对劲。
蒋择栖用钓鱼线缠住了林浅的脖子。
“让你的人退后。”
蒋择栖勾勾手指,Omega喉咙立刻出现一道清晰的血痕。林浅强忍不适,被蒋择栖牵引着抬起头:“别听……啊!”
混杂着朗姆酒的百合香仿佛无声痛呼,钓鱼线又细又锐,轻易勒破Omega脆弱的腺体,嵌得更深。如果蒋择栖再加重力道,林浅将会面临腺体坏死的悲惨结局。
蒋择栖知道闻持疏一定会拦,也知道闻持疏一定会心软,所以他刚上车便将林浅双手绑成死结,拿出钓鱼线。此刻他用妻子要挟敌人,扭曲的快意几乎蒙蔽了最后理智。
“让你的人撤走——”
闻持疏压下手掌,黑衣保镖齐齐后退。林浅将手腕磨得青紫,除了蒋择栖的枪什么也摸不到,绝望闭眼。
金色子弹掉进他的手中。
“其实我应该同情你。”蒋择栖故作轻松地说,“知道为什么吗?”
滨海大道提前被截断清空,此刻群星低垂,闻持疏独身面对蒋择栖和他的雇佣兵,气场沉稳从容,面容阴柔而俊美,像被华丽刀鞘封锁杀意的一把刀。
“是么?”滨海大道视野开阔,狙击手难找位置,闻持疏想办法拖时间,“像你这种自卑得只能通过欺负Omega来发泄的Alpha,有什么资格同情我呢?”
蒋择栖捧场地笑了几声:“哈哈哈,闻持疏,你不会觉得Puppy很喜欢你吧?他和你偷情,都只是为了完成我的任务。”
闻持疏毫不意外:“你似乎有点自信过头。”
“那是因为我有底气。”蒋择栖拿出一只录音笔,“其实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怕你瞧不上,现在给你好了。”
林浅如梦初醒,变得呆滞空白。闻持疏将Omega的表情变化看在眼底,坦然道:“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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