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学生活,除了画画和闻持疏就是你。我给他做过很长时间的心理辅导,他不止一次告诉我,如果没有你的帮助和安慰,他撑不到现在。”
Beta欲言又止,刹那的惊讶仿佛一道烟。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将纯白休闲裤捏出数道褶皱,良久松开。
“所以,我要见他最后一面。”陆鸣回避视线,“他一定会让闻越来找我的,让他亲眼见到闻越安全就好。”
“就这么简单?”蒋择栖难以理解,“你确定?”
“我再清楚不过了。”陆鸣高傲地扬着头,“他就是这样的傻子。”
太善良的傻子。
“有没有闻越,都是一样的。”陆鸣看着蒋择栖怀中晕厥的Omega,“实在要杀闻越,我拦不住你。”
“你可真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蒋择栖评价道,“这种时候不该跪下向我求情吗?拜托我放了你的孩子。”
仙鹤般的陆鸣从不低头:“想都别想。”
在陆鸣的世界里,自己最重要,其次是闻持疏。他始终贯彻自己的行事准则,因此成功失败,怙终不悛。
从某种角度看,陆鸣与闻持疏倒也般配:落子无悔,敢做敢当。如果蒋择栖今天铁了心要动手,他只会拿枪指着Alpha额头,绝不示弱求饶。
他是没有花香的艳丽玫瑰,荆棘丛生,冷静而危险。
蒋择栖望了望楼梯的方向,最终没有带人上楼,转身离开。Alpha身影消失瞬间,陆鸣像是被抽去发条,四肢瘫软在沙发上,捂住上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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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y。”
后背伴随着车身震颤而起伏,林浅虚弱地睁开双眼,被揽入酒香浓郁的怀抱。
“醒了吗?”
林浅看清Alpha容貌,推开他小心翼翼的手,宁肯滚到座椅下也不接近蒋择栖:“放我走。”
“……”
车内气压霎时低沉如黑云压境,蒋择栖阴着脸说:“别挑战我的耐心。”
“你觉得我还怕吗?”林浅蹲坐在蒋择栖脚边,双手抱着膝盖,“蒋择栖,你还有什么手段是我没尝过的?”
“Puppy。”蒋择栖意识到自己太凶了,努力控制表情,“狗狗,地上太冷,你先坐好。”
林浅固执不看他:“别叫我狗狗,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林浅!”蒋择栖抓着林浅的衣领,单手将他提到面前,“我都对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就算我真对不起你,你给我戴绿帽子戴爽了吗,开心了吗?”
“他妈的摆什么脸色!真当我治不了你?”蒋择栖掐着林浅脖子,“你不想玩DS,可以啊,去做肉*器吧,需要我告诉你那是什么贱东西吗!说话!”
孱瘦的Omega像是风中枯叶,名为丈夫的枝干摇摇欲坠。他神情萧索,嘴唇苍白,曾经湿润灵动的双眼暗淡无光。
什么情绪都没有了。
他的小狗坏掉了。
“林浅,你到底想怎样?”蒋择栖松手,把Omega死死搂进怀里,“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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