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越作为玄一宗大师兄,尽快收拾好心情,安抚好师弟师妹,然后便向胥游打探起秘境情况。
进入村子,发现这就是个普通的小村庄,村民们过着清贫而朴实的日子,对于路行雪等人的到来,表现得很热情。
白发苍苍的村长安排好一行人住宿,因为胥游对村民们说自己等人是出来游玩的富家子弟,所以在安顿好后,村长喊来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娃带他们出去逛。
这个村子很贫穷,四季劳作刚好勉强够一家人吃个半饱,过年才有顿荤腥,穿的衣服满是补丁,一件衣服缝缝补补不知给几个人穿过——甚至是几代人穿过。
村子不大,没一会儿便转完了,整个村子加起来只养了一头猪。
鸡鸭倒不算少,被条小黄狗撵得满村嘎嘎乱跑,桑铃踩到一脚不知是鸡屎还是鸭屎的东西,顿时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我们为什么要来这种鬼地方!又脏又臭,我要离开,我不试炼了!”
富贵乡里养出来骄小姐哪里见过这种原汁原味的乡土风光,顿时跟个熊孩子一样哭着喊着要回家。
在她哇哇大叫的时候,那些村民便都默然无声地望着她,质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给他们带路的牛蛋,原本一直腼腆羞涩地笑着,此时脸上害羞的笑容不见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那样不言不语地盯着桑铃看。
连乱吠乱叫的小狗和鸭子都安静下来,整个村子像被突然定住般,莫名有些瘆人。
旷越安慰了几句,桑铃自己也瞧出气氛不对,不敢再继续作下去,停止闹腾。
几乎是在桑铃停止哭喊的同一瞬间,静止的画面又活了过来:村民们挪开视线,各自干着手头的活计,牛蛋仰起脑袋,用天真无邪的语气问道:
“大哥哥,接下来你们想去哪里,村子周围我可熟了,我可以带你们去。”
胥游一时被问住,他们是来试炼的,可目前看不出来这个秘境试炼的是什么。
——总不会是要他们干农活吧?
路行雪与扶渊坐在村里头那棵最大的榕树下,扶渊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瓜子,正剥瓜子给路行雪吃。
榕树下还坐着几位老人,抽旱烟的抽旱烟,纳鞋底的纳鞋底,手头忙活着,嘴里也没闲,说着家长里短的话,路行雪与扶渊完美得融入其中。
胥游无意间扭头看到:“……”
这俩人是不是忘了来秘境的目的是什么?
很快,天色黑下来,夜幕降临。
失去修为变得凡人一样的胥游等人,身体很容易便感到疲惫与饥饿,在村民家中吃了晚饭,然后便上榻休息。
本以为夜间会发生些什么而时刻警惕着的胥游与旷越,又或者单纯住不习惯如此简陋环境的桑铃,好不容易熬过一宿,等到天亮。
一夜无事发生。
第二天也是平平无奇的一天,牛蛋带着他们去山里头转了一圈,捡了些蘑菇,猎到几只野鸡和兔子,晚上加了个餐。
又是一夜无梦。
连着过了三天朴实无华的乡村生活,胥游几人都快忘了自己是在秘境了,还以为自己成了凡人乡村的一员。
只有越来越严重的黑眼圈提醒着他们,他们并不是真的来过农村生活的。
而众人中,要说最适应的,莫过于路行雪与扶渊两人。
他们两人并没有跟随大部队,而是整天不务正业地满村闲狂,不是招猫逗狗,就是爬树上摘把枣,又或者往人群里一蹲,听村妇聊些鸡毛蒜皮的八卦。
“哼,也不知道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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