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她的身边:“不行哦。”
阿言猛地抬起头。
王爷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吗?!
齐王:“不要不自量力,本王不喜欢你们擅自决定一些事情,无论是出于什么,明白吗?”
“可是王爷,”阿言有些不甘心,“蛮夷皇帝就是因为有此人才有如今的势力,如果他消失的话我们就会好很多,更何况阿棠姐姐也……呃!”
话音未落,下一刻,齐王骤然出手,掐住了阿言的脖子将她提起来抵在墙上,等她挣扎至脸色发紫后,才收回手。
阿言跌落在地上,大口喘息。
齐王单膝蹲下,和阿言齐平视线,然后又特别轻柔地再出伸出手,轻抚着她的头发:“阿棠就是自不量力啊,你和她不一样,本王很心疼你,你可不能步她的后尘。”
阿言微微颤抖。
“哦对了,还有,那个人迟早会是本王的,你们若是左手碰了他,就砍左手,若是右手碰了,就砍右手。”
“是……”
齐王对她的回答很满意,用双手将阿言扶了起来,看见了她挽发的木簪:“这个不配你。”
然后从前衣襟里拿出一只淡雅的银簪,簪尾最后点有一小块质地通透的玉石,递给她:“用这个。”
一看就是特别贵重的东西,阿言连忙推辞:“王爷不可,此等之物奴婢受之有愧。”
“拿着。”
声音很冷,不容拒绝。
阿言只好接过。
“这才乖。”齐王这才收回方才的威压,看了眼窗外,“快天亮了,回去吧。”
卯时三刻准,阿言回到分岔路口,和小厮汇合,小厮见到她还没来得及收好的簪子,笑道:“原来姐姐是去买这个了,咦,好精致啊,不像是寻常店铺能买到的。”
小厮年纪不大,十三四岁,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也没有其他更深的意思,但就是这样无意间的一句话,让阿言当即浑身毛骨悚然。
不像是寻常店铺能买到。
主母是出于信任才放她出来,这是她花费了好大功夫才得到的,这样一只来历不明的簪子,还这般精致,若让有心人看见,她的一切努力就会被毁于一旦,因为这代表着她出去见人了,还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人。
轻则私会,重则奸细。
阿言仔细检查了一番,这上面没有带前朝皇族的标记,真的只是一支普通、却精致的簪子,齐王很大方,没有送出去的东西再过问或收回的习惯,所以若她想,也很好丢掉这块烫手山芋,比如去当铺当了换银钱。
齐王是在暗示她,顺者昌,逆者亡。
阿言冲小厮无奈地笑了笑,没说多的,赶在天完全大亮之前,和他一起回去了。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在长街上和她们两人插肩而过。
微风将车帘微微揭起一角,但双方谁也没有侧头相看,紧接着,一只手就唰地拉上了车帘。
马车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咳咳咳。”
“怎么天暖和起来后反到病了?”元彻将车帘一端的带子勾去挂钩上,确保风不会再蹿进来,担心道,“郊外风更大,前面个路口掉头回去吧,朕又不是找不到路。”
今日陛下要去军营整军经武,起了个大早,本是压低了声音悄悄地出门,打算让枕边人继续睡,谁知刚一拿起衣服,沈之屿就醒了,说去送送他。
陛下当然是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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