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小即将掐上。
沈之屿和周老连忙各伸一只手阻止战火。
周老:“老谭, 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没让你自己煮就别挑三拣四。”
沈之屿:“小喜, 少说两句,马车内还有毛尖,去泡一壶。”
这一局潭老占据上风,得瑟地看着魏喜蹑去取茶,再次烧水。
“大人。”牛以庸出来打合场,“第二次选官将近,这几日的朝会,下官明显感到诸多世家朝臣坐不住了,他们已经明白其中端倪,后面又躲藏着前朝齐王操纵局面,极有可能聚集在一起向我们发起反扑,倘若我们逼得太紧,会不会被适得其反,狗急跳墙?”
沈之屿浅泯一口果茶:“狗急跳墙来自于准备不充分便提枪上阵,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牛以庸一顿:“大人是指?”
沈之屿冲谭老点点头。
潭老会意,从屋子里取出一份足有三指厚的信封。
这便是从去年起,沈之屿一直想要拜托潭老周老等人书写的新学说。
沈之屿拿起来,翻看了前几页,后又递给牛以庸,让他们传看。
在这方面公输厚看不太懂,他一目十行,最后将这些纸张按顺序重新整理好,放在木桌中央。
牛以庸拿过来又看了第二遍,一字一句都不放过,震撼至极,随后他坐在木凳上平息了好片刻,才道:“若真能这样,那确实没什么好怕的,我们随时可以一战!”
公输厚:“别光看啊,讲讲什么意思呗?”
“当前的世家不比四大家。”牛以庸捂着心脏,“四大家树大招风,有实在的罪状落在头顶高,是一个清晰的目标,哪怕他们家中人加起来上千上万,但都有一个边界,大不了麻烦一点,累一点,可世家遍布真的太广了,京城有朝堂,地方有州郡县,就连小镇可能都有乡员。”
“就好比,前者是你断了手脚,伤口虽然严重,但是可以止血包扎的,只要缓过最虚弱的时候,你依旧是一个蹦哒的人。”江岭接道,“可后者是你起了红疹,说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吧也算不上,但就是烦,不挠就痒,挠得话会更痒更红,它遍布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若想效仿断尾求生,那估计得把自己大卸八块。”
公输厚脸色立马变了:“那怎么办?!”
牛以庸指了指那些纸张:“用药啊,药不就在这儿吗?”
公输厚:“啊?”
怎么又开始打哑谜了?这些阁臣平日就爱这样讲话吗?
“齐王企图通过暗\\网煽动大大小小的世族,我们也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调动起一批看似不起眼,实则无处不在的队伍。”沈之屿又咳了两声,语气却不容置疑,“去奉、陪、到、底。”
公输厚想了半天,最后脱口:“哦!鬼戎军吗?”
牛以庸、江岭:“……”
沈之屿淡淡地笑了笑:“不是的。”
“你们不要欺负我嘛,我十岁才开始识字。”公输厚挠挠头,扭头冲沈之屿道,“大人,不是鬼戎军的话,还能有什么?陛下的鬼戎军是当下最厉害的军队了吧,还有比他们更强的?”
“有些敌人,我们需要用强大的军备和力量去压制,而有些不行。”
沈之屿站起来,将桌上的纸张放去一旁,然后铺开一张大辰的全境图。
“江岭,笔。”
“是!”
江岭随身携带小本子,自然也有笔,沈之屿接过,再递给公输厚:“在上面圈一下你认为重要的地界。”
公输厚不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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