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潭老一听,八字胡都吓得飞起来了,“你尬不尬?”
潭老想象了一下自己的模样被雕成石像放在庙堂里,隔三差五还有人来跪拜,后牙槽都发酸,觉得今晚得做噩梦。
稍后,沈之屿话音一转:“公输厚,你不用妄自菲薄,你的十道是与此相辅相成的。我们要将潭老等人的学说散至大辰各个角落,讲求的就是一个快字,赶在世家有反应前就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今日让你一起也是准备给大伙儿得个准话。”
涉及到自己擅长的领域,公输厚立马摇身一变:“大人请讲。”
“十道是个大工程,短时间内没法全部完成,关于这一点,我们明白,但明白不代表不作为,当下各方紧逼已经达到一个只争朝夕的地步,哪怕只快几天,也有可能造成时局的扭转,你有何办法解决?”
公输厚想了想,道:“回大人,下官以为可以先简化和选择部分先动工。”
沈之屿:“仔细说说。”
“十道最初的想法是‘战时利兵,平时利民’,如今紧迫,可以把后者暂且放一放,先利兵和书信往来,这样一来,整个工程就会简便很多,再者中原地势多变,既有崇山峻岭,也有平原广漠,对人而言,肯定是平原更加方便通行,所以我们可先动工高山之地,把最大的困难解决掉。”
沈之屿:“此法需要多久?”
“京城与北疆的道自然首当其冲,这是保证前线的物资充足,不瞒大人,从年初开始这半年来,下官就一直将这条道路放在心上,现下即将完成,月底便可将人力放在其他的修建,不出意外的话,明年开年便能做到最简单的布局,大用没多少,但应付应付还是可以的。”
“好,既你心中已有章程,那这件事我就不乱插嘴了,按你说的办。”
一群人密谈许久,起身准备回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黄昏了。
沈之屿刚去到门外,衣袖就被往后扯了扯,回头一看,是谭老杵这拐杖追了出来,拉着他不放手。
潭老:“你让他们出去,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谈。”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拿不定,最后还是沈之屿发话,说无碍,让牛以庸等人在外面等着自己。
一回屋,潭老就关紧门窗,语气不善道:“小子,老夫我给你写了这东西,届时还要以老夫的名义发,算不算帮了你一个大忙?”
周老以为他又犯病了:“你这时候说这个做什么?”
潭老不理他,只问沈之屿:“算不算?”
“当然算。”沈之屿察觉出有些不对,准备把话题引开,“晚辈……”
“既如此,老夫现在就找你要个实话。”谁知潭老根本不买账,直接打断他,“你方才的那些安排乍一看没有疏漏,但其中有一点不对劲,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齐王暗\\网的,真有能力把世家煽动到如此地步?”
沈之屿一笑:“潭老不要小瞧……”
又是没说完就被截胡,潭老道:“还是说你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并有所准备,会看准时机给他暗地里添一把?”
沈之屿没回答。
“小子,世家能屹立几百年不倒,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们可以孬,但不笨,能在前朝朝臣身份和新帝之间活下来就足以证明这一点。”潭老步步紧逼,“是,他们或许会愤怒不甘,但没个领头的人他们永远不会出头齐王没法领头,他的王爵已经没了,没名没份,只能在暗处使坏,世家不会买他明面的账!”
沈之屿还是没回答。
于是潭老只好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你到底,还藏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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