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听这话不对,又见他脸上颜色非往日可比,腮帮一鼓一鼓的。忙的赶上来,“这是恼了?”
木惜迟噎声噎气道:“好好的为什么恼?”
南明道:“是啊,好好的……”
木惜迟道:“什么好好的,我道是不好极了!”
南明道:“哪里不好了?”
木惜迟道:“还问哪里不好!我说是这里也不好,那里也不好。属你最不好!”
南明听说,没了主意,呆呆地愣了一会儿。
木惜迟怕他想到别的,便赌气道:“既是这里最好的绣娘,自然求到她跟前的人少不了。你越性烦她帮你多做几件,想必人家也没有不依的。”
饶是南明再愚钝,这里也该明白过来。“晚儿,任她多么好,哪里比得上你!”
木惜迟怒气腾腾瞪着他道:“好哇,这便拿了别人来和我比。那你说说,她是比我差在哪儿?她差了我一尺,还是短了我一寸?如今看来,明哥还是觉得人家好。可我偏不准你穿她做的衣裳!”
南明惭道:“晚儿,是我不好,我糊涂了,如今竟将男女大防给忘了。”
木惜迟奚落道:“衣裳好还在其次,想必人更不错。”
南明听了这话不再吭声,自己闷闷走至榻边,默默坐下。
木惜迟见景况不对,回头看时,见南明垂着脑袋,浑身紧绷,胸膛一起一伏十分剧烈湍急。连忙走去他身边蹲下,“明哥?”
南明不答,一扭身歪在榻上,阖目倒下。木惜迟更急,想瞧瞧南明脸色,一时站起身,立在床榻边缘,朝里张望。
南明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抱住木惜迟双膝。
木惜迟重心失衡,往榻上倒去。
倒入一个暖暖哄哄的怀抱。
木惜迟知道中计,又恼又忍不住好笑。推了南明几下,竟是被抱得更紧了。嗔道:“哪里学来这不上席面的把戏,我都替你臊得慌。”
“我又不曾见过这位绣娘,怎知她长着几个鼻子几张嘴,是好是歹,错与不错了。便是好的,哪就看进眼里了。不过穿件衣裳,你若不喜欢,我立时脱了。”
南明的气息拂过鬓发,木惜迟心里痒痒的,“你们没见过面?”
南明道:“嗯,衣裳是阎罗大人拿来给我的。我只请他代我道谢。”
木惜迟心里一宽,但又不愿就罢休,“哼”一声道:“才嘴上说脱掉,怎的还不脱呢?我看压根舍不得。”
南明立马松开木惜迟,手忙脚乱开始脱衣。先脱去外衫,一下子掷去老远,又脱了中衣,又掷去老远。只把上身脱得什么都不剩。木惜迟看着心急,“刚聪明一会儿,这下呆气又成倍赶上来了。这么大冷天,脱得这样干净,又要着凉了!”说着褪去自己的衣服给南明披上。南明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晚儿,咱们这样,便不会冷了。”
隔了一层薄薄的中衣,紧紧贴着南明暖烘烘的胸膛。木惜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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