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岑遥面目可说是惨无血色,哑声道:“是巫族的秘术么?”
叶重阳道:“非也,只是基础术法,只因万余年来,世间已无巫族行迹,术法也随之匿迹。此际倏然现世,即便是巫族最低阶的术法,也几乎无人识得。”
南岑遥勉力维持镇静:“看来,狄仁或许是其中关决所在。我等应立即返回狄宅,再行查探。”
一行人赶至都城阜新。
狄宅坐落于阜新东北处一片山林之前,是个三进三出的大宅院。
这倒是个远离尘世,适合清修的好地方。只是如今却蟏蛸满墙,衰草连横。
众人从大门进入,刚来到二门,南岑遥摇头道:“不对。”
众人不解,问其缘故。只听他道:“才一日辰光,这里的景象却天悬地别。壑殊,我们前日来时,这里虽然也是久无人居的模样,可绝不至现在这般,是与不是?”
南壑殊似乎也在思索什么,闻言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木惜迟道:“不是有风铎么?怎也没听见风铎声?”
在覃州那家酒肆门前头一回听到风铎声,木惜迟就只觉森森可怖,不像寻常。因此便对着风铎念念不忘起来。
叶重阳道:“一个蛊阵的媒介不拘是什么,兴许风铎只是被他恰好选中。说不准还有别的。”
木惜迟明白过来,连忙又问:“那咱们此刻兴许仍在幻境中了?因此眼中所见才会与先前少主和二公子来时不同?”
“不对。”南壑殊忽然舍得启开尊口,“此人两次施展幻术,用的都是风铎作为……”
众人翘首以盼地听他说话,忽见他卡了壳,叶重阳立刻赶着提醒:“作为连接现实与幻境的媒介……”
不等他说完,南壑殊:“因此,我推测他只懂得用风铎布施蛊阵,或许是偶然自哪里偷师习来,掌握得并不熟练。”
叶重阳:“我好心提醒,你怎么不道谢?”
南壑殊不理他,继续道:“此时大家眼前所见的方是真实的现实,而兄长与我先前所见反是幻象。”
听毕,众人都道有理。因而卸下防备,分头来至正房、厢房、下房乃至雨廊上察看。
一盏茶工夫后,众人齐聚内院,各人均是一无所获。
南岑遥号令道:“大家先行在此驻下,以待邪祟回头反扑,可一举将其拿下。”
在堂无人反对,便依言行事。
至掌灯时分,木惜迟闲来无聊,信步溜达到书房门口,听见里边叽叽咕咕说个不停。
只听苏哲的声音道:“滔滔……不持戒,兀兀……不做禅。呃……什么意思啊?”
另一个声音笑道:“这是句偈语。意思是修行不拘形式,可以剃了头去寺里做和尚,也可像我这样身在化外,心在佛门。”却是叶重阳。
苏哲道:“喔……其实你臭美,所以不肯剃头罢。那这一面画的什么东西?这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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