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壑殊待要说什么,只是喉间酸堵,抿了抿嘴,低下头去。木惜迟见状,起身至茶几旁倒了碗水回来。南壑殊伸手去接,木惜迟却直送到他唇边。一手垫在后脑,一手就喂他吃了。
吃毕了茶,木惜迟顺手抹去南壑殊唇边的水渍,接着替他宽衣褪履,次后熄了灯,二人睡下。
一片黑暗里,南壑殊眼瞳闪烁,“晚儿……”
枕边人便回过头来道:“不行哦,昨儿夜里才好过的,你身子弱,不可贪多。别同那馋嘴的猫儿似的,总也没够儿。”
作者有话说:
叶掌门:“要脱颖而出才能在南家做弟子,才可以西位出道。” 小木:“不是以北为尊吗?” “是啊,所以你只能西位出道。” 给大家拜年啦!!!大家今天吃了几个饺子??
第78章
“这是我在凡间时,同木晚舟住的屋子。彼时目盲,未曾亲睹,因而起初才认不出。”南壑殊这么想,“而我又是谁,我是南明么?我若是南明,为何眼睛又能看见?若我不是,为何他叫我作明哥。”
南壑殊但觉心里似明似眛,难以抓寻。却又不由自主地眷恋着。
“为什么他那么说,昨日夜里怎么了?”
南壑殊千载稀逢地疑惑起来,并十分难得地不知如何措辞,半晌才在黑暗里有些难为情地道:“昨夜我们……我们怎么了?”
木惜迟转过身来,睁着莹莹的大眼望着南壑殊。云消雾散,月光透出来。
木惜迟涨红了脸,咬牙道:“明哥,你坏透了!”说着,柔柔一记绵拳捣在南壑殊心窝。
南壑殊脸早也红了,问着他道:“昨夜,我们行,房了,是么?”
木惜迟啐道:“呸!亏是个读书人!饶做了那事,还来问人家……”
南壑殊仍是不依不饶:“我们当真行过房?”
木惜迟嘴角向下一压,眼中泪珠儿转来转去,“明哥,你干什么欺负我?”
南壑殊心里一乱,混沌感又成倍地袭来。月华重新被浓云遮盖,四下又陷入一片黑暗。
身畔窸窸窣窣,隐约有低低的抽泣之声。南壑殊更慌了,笨拙地道:“别哭,我与你赔不是罢。”
半晌,枕畔人直往怀里钻来。南壑殊忙展臂抱住。
这一抱,手里的触感登时让他头皮发麻。
竟似一方光溜溜的暖玉!南壑殊呼吸一滞,正要开口说话,唇舌却被缠绵住。
浓夜中情,潮汹涌,由不得他有一丝清明。南壑殊拼尽全部意志推开怀里人,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那日……那日我自蛇巫山归来,你我相约地府,我本欲同你表白心迹,可你却失约,是为何?”
木惜迟凄凄楚楚地望着他,道:“你还来问我。你如何来问我……我险遭你父亲折辱,你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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