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些口舌对付那位小爷罢!”
此时苔痕已是身心憔悴,欲哭无泪。在即将要撑不住的时候,三人终于到了。
南壑殊先进门,木惜迟噌一下子起身,就要冲他发脾气。还没说出一个字,又看到了随后而来的南岑遥,便只好生生咽下了。
南岑遥嘿嘿笑了两声,“小木头,最近可是胖了好些,太胖可不利于修行喔?”
木惜迟眼睛咕溜溜转了两圈,抿着嘴不言语。
南岑遥见状,向南壑殊使个眼色,令他先出去。
南壑殊自是不放心,但他也知道只要他在,木惜迟的气就消不下去。无法,只得同着花影出去。
没顿饭工夫,屋内忽然“哞”的爆发出一阵哭声。南壑殊一惊,忙推门进去看时,木惜迟正坐在地上哭得眼泪鼻涕双双而下。
“怎么弄的,怎么惹哭了!”南壑殊有些责怪口吻。
南岑遥不以为然道:“哭让他哭呗,又不是个小娃娃。哭一哭就要大人去安抚……”
然后他就看见南壑殊过去单膝跪在木惜迟身前,将他一把搂入怀内轻轻拍着后背安慰。
木惜迟越哭,南壑殊越急,竟回头对南岑遥道:“白找你来了。”
南岑遥:“……”
“喂喂,花影你看他,过河拆……”
花影:“真没用。”
“!!!”
南岑遥体会了一把兔死狗烹的悲慨,又是委屈又是气闷,却不敢对他两个发泄,只好移到木惜迟身上,“别号了,人家要以为咱在宰猪。”
木惜迟闻言更加伤心,哭得更加起劲,花影也被哭急了,也没想,便忙着道:“别理他,他自己才像猪。你哭起来其实像牛。”
“……”
南壑殊才要将他二人都赶出门去,忽见苔痕领着一名仙侍进来。
木惜迟勉强止了哭。那仙侍便笑着说明来意。原来伯阳子使他来讨回先前太子赏赐木惜迟之物。
木惜迟装聋不动。那仙侍便看着南壑殊作难。
这里南壑殊默默负手站着,半晌吩咐苔痕道:“去将那些物什都理整出来,还给人家。”
苔痕应一声,走去收拾。片时,出来将一个包袱递给那仙侍。木惜迟一见,便如剜了他肉一般,那仙侍瞅他一眼,忙将包袱接过来,紧紧护在怀里。木惜迟泪眼汪汪地赶上去夺。
两人如同拔河般闹了一阵儿,还是南壑殊上前将两人分开,强取来包袱塞给那侍者,又命苔痕速速送客。
侍者也不敢久站,忙陪笑着走了。木惜迟怔嗑嗑地呆了半晌,更加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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