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还是以那人怎样拿走便怎样拿回来才了结,倒不是那侍者被木惜迟的哭功给震着了,却原来是那人捧着这些“失而复得”的物什去和殿下表功,结果被申饬一顿,命他交还回去,并仔细安抚,但凡木惜迟再掉一颗眼泪就折他一年修为。
太子还另赏了好些稀罕玩意儿,足足有先前的两倍之多,又命将啖稽镜也一并赠予。木惜迟“勉为其难”地收下,当晚,便将这些东西翻来覆去地摆弄瞧看,不免得意,暂解了白日时受的气。于是人仰马翻地收拾东西,又让南壑殊给他分门别类,一一告诉什么来历,如何耍弄,有何珍稀等,足闹了一夜。
翌日一早,南岑遥欲约同南壑殊先到他父亲那儿,再三人一齐至天帝处辞行。还没来得及出发,一名宫人便急急传天帝亲谕,命三人速往紫霄云殿陛见。
作者有话说:
又迟了十多分钟,抱歉抱歉~
周六见~
第101章
三人到了紫霄云殿,正要依礼下拜,天帝却沉声道:“且站着说话。”
三人忙躬身听候。只听天帝道:“之邈,今岁可察探过蛇巫山的情况?”
南之邈还未回话,南壑殊越众而出道:“启禀陛下,今岁是下神同兄长前去蛇巫山。”
天帝:“情况如何?”
南壑殊:“禀陛下,蛇巫山顶空之雾瘴每年升高一丈又三十六尺,连年如数,今岁亦无误。”
天帝先不理论,转而道:“怎么本君听闻,在下界时,你们遇到了误入往生轮回的少乂神识。可果有此事啊?”
原来南壑殊同南岑遥当日离开蛇巫山后,预拟往天庭面禀天帝的,但因南之邈忽然对木惜迟行出下流之事,这才打乱计划,他两个其后也未成行。归返无念境后,南岑遥依照南壑殊教的一篇话应付了南之邈,后来也没有再理论。且既已错过了向天帝呈报的最佳时机,恐获贻误之罪,于是此番梓林宫赴宴,也并未提及此事。
此刻南之邈听了天帝的话,心内疑窦横生,只盯着南壑殊项背,不敢莽撞回话。
这里南岑遥也暗道不妙,不禁疑惑究竟是谁走漏的风声。梓林宫宴前,壑殊曾特同公主对过辞的,公主说自己并未向天帝提到巫皇的事。因此不会是公主。难道是父亲?可若是父亲说的,陛下不至当着面再问一遍。
只见南壑殊徐徐地道:“禀陛下,确有此事,当日无量佛尊以真身亲临下世,匡助我等,渡化了少乂自招摇神山逃遁的一半神识。事毕后,佛尊亲嘱,此事不必与人道,命我等务须守口如瓶。我等亦曾主张须将呈报天帝陛下,佛尊却道,此事尚有曲折,不便同我等详说,须得佛尊亲自对陛下说明方不误事。是以,我父子三人才未曾禀明陛下。”
天帝听了,不知信与不信,沉吟半晌方道:“这便罢了。只是风伯、雨师忽报蛇巫山雾瘴忽然高起,铺天盖日。人间多地引以为罕,设坛祈福驱祸。风伯、雨师始闻得消息,报与本君。”
阶下三人面面相觑,皆扣头告失渎之罪。
天帝道:“这些虚礼能可免了,尔等速速察明因由,不得有误。
三人领命而去。路上南岑遥心犹未定,向南壑殊道:“你方才一推六二五,把事儿都推给佛尊,这不会出问题么?”
南壑殊:“难不成陛下还去找佛尊对词不成。这都是小事,大哥,且要弄清蛇巫山的事要紧。”
南之邈在前头听了,立住脚,回头将两人下死命钉了两眼,一甩衫袖,一径前去了。当日便率无念境诸人作辞而去,又命南岑遥领弟子仆从先行回至无念境,自己同南壑殊则往蛇巫山奔去。
南岑遥一方面怕佛尊那里东窗事发,一方面又苦恼如何向他父亲告罪。故而惶惶失所,只管嗐声叹气。今见他父亲不令他同往,方松了一口气,想着好过于在他父亲跟前,横竖不是的。且有壑殊在,想必父亲要问也是先问他,壑殊主意多,必能应付过去。待回来时,定已相安无事了。
南壑殊较之则显得气定自若,舒徐有致得多。一路同着南之邈来至蛇巫山领空,果见雾瘴浓厚,胜于往日。
“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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