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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重阳道:“倒是在昆仑以北,却离渭水相去甚远了。”

“分明毗邻渭水,又何来相去甚远……” 木惜迟喃喃,又问道,“可是褚国么?”

叶重阳摇头,“非也非也,国号为‘邯’。”

木惜迟一听说的都对不上,便漠不关心了。

二人回至菩提道。晚间叶重阳边咋呼边跑进来说道:“又逃了又逃了,他又逃了一次。这凡人真真命格奇异……”

时值木惜迟才做了噩梦,肩背湿透,惊醒过来。正靠在榻上,听外面淅淅风雨。

叶重阳将折扇在手心敲得噼啪作响,“因你早上一句话,我就盘了一盘,这个邯国早先确实叫褚国。十余年前易国号为‘邯’,更因为内斗严重,且乏兵善战,强敌环伺之下,一度向北部荒漠迁徙逃窜,将曾经富饶的国土拱手他人,以求得数年的停战休整,然而数年后又不免旧事重演。如此一来,国还是那个国,但国号与疆土都不复从前。”

木惜迟听了这一段,腾地从榻上坐起,头上嗡嗡作响,心里不禁低回。

难道戍王果然就是昱儿……

“那个戍王,他被自己叔父篡夺了皇位,你早先可是这么说的?”

叶重阳:“没错。”

“叔父……”木惜迟喃喃自语,“这叔父难道是小皇帝的胞弟端王……”

作者有话说:

迟来了,sorry,sorry,sorry,sorry(苍蝇搓手)

第155章

木惜迟猛地忆起那年在陵寝的祭台上,他手执一丸毒药,劝说皇帝同自己一道销劫归境。

因皇帝不肯,他怀怨绝裾而去,酿的皇帝从高台失足坠亡。

原来老皇帝之所以不肯服药自决,正是因他察觉了端王的不轨之心。彼时太子年幼,难当大业。一旦国主薨逝,君位定当落入奸人之手,甚至于性命堪忧。

偏皇帝又是个极重情之人,虽手握端王蓄意谋逆的确凿证据,万分悲恸之下,先大病了一场,却迟迟难舍兄弟情意,久久未决。这一犹豫,便犹豫了多少年。他不断弹压端王,以示警告,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寒心。

眼看自己年景渐老,心碎身衰,恐怕再也支持不住。何况对于漆迟的怀念多年来日久弥深,渴望早日与其阴灵重逢。是以痛定思痛,决心一鼓作气铲除端王,将太平江山完完好好地交付太子,自此了无牵挂。

然岂知世事难料,不测忽至。恰在这时,木惜迟下界来见,便有了祭台上顷刻间变故陡生。

想来年幼的太子骤然失怙,兼之豺狼环伺,处境不可谓不艰险。

待厘清了前因后果,木惜迟不禁心中大痛,悔恨无已,在榻上捶胸顿足。

祭台上他为何不述说分明,令我误解如斯!

木惜迟又想起当日皇帝脸上沉痛、羞愧、难以启齿的神色,转瞬间已明白过来。

是了,那端王是他至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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