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最后一道工序——勾芡。
黏性和浓度增加,品尝起来更加缠绵。
叁人坐在沙发上有些挤,程晋山挪到对面的小凳子上,长腿有些委屈地撑在两边,坐姿大马金刀,吃饭狼吞虎咽。
日子太苦,总喜欢喝点儿甜的,换一种治愈的错觉。
虞雅捧着白瓷碗,小口小口一点点喝完,又吃了半碗米饭,坚持要帮忙刷碗。
程晋山照惯例收尾,把所有菜倒进他最喜欢用的大海碗里,连菜汁也不放过,拌着米饭“呼哧呼哧”扒干净。
他擦擦嘴角,将炒锅稳稳端在手里,对虞雅道:“姐,我来吧。”
虞雅抢不过他,擦了擦手上的水,轻声告辞。
然而,剩下的叁千块钱,对她来说依旧难如登天。
她不善言谈,哄不住男人,本来就没几个回头客,被警察抓过的消息传出,再没人敢光顾。
连续在街边站了叁天,连个问价格的都没,虞雅拖着冻僵的双腿回去,上楼的时候没站稳,身子往一边倾斜。
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帮她稳住平衡。
虞雅感激地回头道谢,看见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和凶神恶煞的脸,吓得说不出话。
万金元看着她又风骚又可怜的打扮,厚厚的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却往自己出租屋的方向努了努。
虞雅害怕地摇头,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使不出力气。
汉子拧拧眉,不耐烦地道:“你不是缺钱?”
虞雅被这句话击中死穴,放弃挣扎。
男人拖着她,像拖一只小鸡崽,叁两步跨进屋,“咣当”一声摔上门。
这天晚上,隔壁闹腾得厉害。
一整夜都没消停。
当事人双方没怎么说话,可身体撞击的动静很大,床都要摇散架。
项嘉睡不着,辗转反侧,眼睛一直睁着。
努力压制着的地方,不可避免地生出痒意。
程晋山倒没心没肺,呼噜震天。
他睡到半夜渴醒,爬起来倒水,听见隔壁也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压抑的哭声。
是谁尿在了谁身上?还是在进行什么特别的玩法?
程晋山打了个哈欠,听见项嘉有些沙哑的声音:“你不是喜欢虞雅么?她……弄得这么惨,要不要去帮忙?”
“谁喜欢她?”他讶异地挑挑眉,似乎对隔壁正在发生的事见怪不怪,“而且,虞雅姐也没呼救,说不定挺爽呢,我干嘛多管闲事?”
项嘉被他噎住,坐起身问:“你不喜欢她?一口一个姐,态度还……”
态度还比对她客气得多。
“也不是不喜欢。”程晋山觉得精确地形容这种感觉有点吃力,整理了一下措辞才继续下去,“不是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他顿了顿,强调道:“我对姐弟恋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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