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也不想吃这个哑巴亏。
她收买酒店保安,调出当晚监控,要求公司赔偿自己一个月工资,并支付一定数额的精神损失费。
那位大老板有妻有子,社会名望不低,不想把事情闹大,只能同意私了。
唐梨拿到钱,给许攸宁买了不少营养品,嘱托项嘉转交,自己却不敢露面。
她常常用耳朵紧贴墙壁,捕捉许攸宁发出的细微声响,猜测对方在做什么,一会儿担心一会儿欣慰。
程晋山皱眉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背地里和项嘉吐槽:“好怪。”
项嘉看他一眼,指指水池。
他自发自觉地走过去刷筷子洗碗,嘴里继续告状:“她吃得也不少。”
那意思是,凭什么只约束他一个人。
家里多了双筷子,饭菜又要加量。
趁着天黑,项嘉打算带许攸宁去不远处的小公园走走,担心家里两个人掐起来,交待程晋山:“自己选题,用英语写一篇小作文,我回来检查。”
程晋山觉得这个要求是在刁难他,又敢怒不敢言,非常不高兴地拿出作业本。
她们前脚刚走,唐梨后脚就按捺不住,偷偷溜回家里。
程晋山咬着笔杆发了半天的呆,好奇心上来,蹑手蹑脚跟过去,推开没有关严的门缝。
隔壁是一样的户型布局。
扎着高马尾的少女站在卫生间,踮起脚尖碰触挂在那儿晾晒的一条睡裙。
白嫩的手将裙摆轻轻捧起,她无限痴迷地将脸贴上去,深深嗅闻布料上残留的气息。
程晋山吃惊地睁大凤目。
等到项嘉回来,他顾不上保持安全距离,追进厕所跟她说悄悄话:“真的好怪……”
项嘉无奈地仰头看向少年困惑的眉眼。
还没开窍呢,跟他说不明白。
“少管闲事。”她低声告诫他,“管好你自己。”
程晋山满头雾水。
睡到半夜,他忽然醍醐灌顶,翻身坐起,叫了句:“卧槽!”
青团
程晋山洞察天机,向项嘉求证真假。
项嘉买了很多金纸,借用沙发一角,双手灵活地折着金元宝。
闻言,她很给面子地掀了掀眼皮:“不然呢?你以为她们是什么关系?”
“不是……不是学姐学妹吗?”程晋山蹲在她身边,眉头紧锁。
很显然,悟出的真相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单纯的学姐学妹,能做到这地步吗?”带着怀孕的女人逃到这么个破破烂烂的小地方,隐姓埋名,吃苦受罪,就算险些被人迷奸,都没有吐露过半句抱怨。
除了情根深种,没有别的解释。
“那……宁宁姐知道吗?”程晋山在老家的时候,也见过小青年勾肩搭背,却没见过活的拉拉。
大概女人所受束缚太多,能够挣脱世俗舆论,不顾旁人看法,光明正大走在一起的,少之又少。
“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项嘉见他闲着,指指篮子里的金纸,教他做手工。
等她离开人世,他如果有良心,逢年过节烧几个金元宝,也算没有白认识一场。
“我会折。”程晋山生怕她小瞧自己,拿起一张纸,叁两下折出个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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