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程晋山也变得古怪。
他要来那段据说是珍藏版的小电影,偷偷摸摸看了几遍。
女优身材很好,视频的性张力也很足,可他还是悟不出别人所说的销魂滋味。
他撇撇嘴,有些嫌弃:“叫得也太假了,一听就不是真的爽……”
腰身也太窄,细胳膊细腿,万一收不住力道,折腾骨折怎么办?
还是项嘉那样胖点儿的好……
不对,他怎么会想到她?!
程晋山心里一惊,再回到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便生出不自在。
想想刚认识的时候,他把她按在楼道里,贴得那么近,光线又那么暗。
当时只顾着逃命,没生什么邪心。
如果他把她给……
给这样那样,她都没地方哭去。
幸好他没有坏到根子上。
可别的坏人,不见得会像他一样心慈手软。
于是,程晋山放弃和狐朋狗友们的下班聚会,也放弃无忧无虑的撒欢时光,每天晚上按时送项嘉回去。
吃完饭,做好功课,他也不像以前那么多话,而是早早洗漱睡觉。
他拒绝承认自己对项嘉生出的那一点点别样心思。
一定是躁动的青春期在作祟。
一定是。
可麻烦还没完。
他的睡眠开始出现问题。
总有“嗡嗡”的噪音传来,有时很细很轻,有时又像响在耳边,不断扰人清梦。
程晋山很确定这不是幻听。
但询问项嘉时,对方又一脸茫然,咬定他在胡言乱语。
又一个辗转反侧的夜晚过去,程晋山忍无可忍,推说拉肚子,向林叔请了一天假。
项嘉刚出门,他就翻身坐起,拿出五块钱买来的塑料苍蝇拍——
不管是苍蝇、蜜蜂,还是没见过的怪虫。
他今天一定要把那玩意儿捉拿归案。
腌笃鲜
程晋山推开卧室门。
项嘉关门的时候多,开门的时候少。
可他几个月前闯进去搜查过,对房间布局仍有印象。
还是那张一米五的床,被子整整齐齐迭好,套着素色枕套的枕头搭在上面。
头顶上方悬着几个吊柜,左侧放衣物帽子,右侧放毛毯棉被。
总共就那么几件,一览无余。
说起来,项嘉真不像个正常女人。
每个季节最多两叁套换洗衣物,一双帆布鞋穿到破还舍不得丢,从来不戴任何首饰。
程晋山踩着凳子爬上去,把柜子翻了个遍,还是没找到怪声的来源。
害怕项嘉骂他,他还记得恢复原位,消灭证据。
床底下也没有。
弄了一头一脸的土,程晋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一屁股坐在床上。
他好几个月没睡床,这会儿还有点想念。
沙发太软,又不够长,怎么躺都不舒服,一不小心还会滚到地上。
心虚地朝门外瞥了眼,程晋山甩掉拖鞋,打算借这里睡个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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