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换上干净衣服。
“这边房租又不贵,咱们还留着,往后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住。”他好声好气地和她打商量,“天热,也不用带太多衣服,在外面看见好看的,我再给你买。”
带一个行李箱就差不多,万一她临时起意逃跑,他也方便追。
项嘉一向理性又有主见,难得被人逼到哭笑不得的地步。
她紧紧皱着眉头,张了张嘴:“……至于吗?”
没有被她癫狂的一面吓退,不肯睡她,却愿意为了她放弃好不容易挣得的安稳生活,死皮赖脸跟着,到底图什么?
缥缈的情爱吗?
项嘉从没见过那玩意儿。
“我说过,不能让你死。”程晋山低眉顺眼,脾气却倔,“我乐意,你别管。”
一人愿打,一人愿挨,有什么问题?
他将洗漱用品摆在项嘉面前,问她需要带哪些。
她不肯回答也不要紧,他凭直觉判断。
洗发水、香皂、牙刷、牙膏、梳子、卫生巾、保温杯、手机充电器……
程晋山想起什么,熟门熟路地打开床头暗格,掏出那一大盒小玩具。
“这个能过安检不?”他是真的没什么经验,也没什么恶意。
回过头时,撞见项嘉杀人般的眼神,被吓了一大跳。
“不……我……我是偶然发现的……”他忙不迭将盒子丢在床上,急得面红耳赤,“这没什么见不得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嘛,我懂的……”
他懂个屁。
项嘉不怒反笑,眼神阴森森:“不带。不是有你吗?带这个干嘛?”
是他非要拖着她,不肯让她死。
那就别怪她无所不用其极地折腾他,报复他。
程晋山想起昨天晚上的遭遇,耳根更红。
他搓搓脸,企图澄清误会:“项嘉,别这样,我真不是看脸的人,不信你可以问唐梨。知道你长什么模样之前,我已经在跟她请教怎么追你、怎么表白。”
项嘉闻言,表情微愣。
还没等她想明白内心那一点儿酸楚是因为什么,狗嘴又开始胡说八道。
他端着一脸诚恳:“再说,我也不觉得你有多好看。除了比之前白点儿,眼睛大点儿,还有什么?没区别嘛!身材也不是很好,肚子上肉乎乎的……”
他隐约摸到她的脾气——不喜欢别人盯着脸一直看,不喜欢别人夸她好看。
那他就反其道而行,违心地说她是个普通人呗。
可项嘉只觉得他虚伪。
与此同时,也被冒犯到。
“那你昨天晚上还硬那么快?”她冷笑着,打断他的谎言,“坚持了几分钟?叁分钟?还是两分钟?”
她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的裤裆。
单是就这么隔得远远地聊着天,他那儿就撑起了个小帐篷。
真当她眼瞎?
程晋山条件反射地捞起个毯子挡住下半身。
他又摸了摸鼻子,很有些手足无措。
赞美不对,贬低也不对,女人都这么麻烦吗?
收拾好行李,俩人即刻动身。
唐梨和许攸宁得到消息,出来送行。
许攸宁企图打破冰冷疏离的气氛,将睡熟的女婴递给项嘉,笑道:“项嘉,要不要抱抱悦悦?你还没抱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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