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她说过的气话将她的军:“不是说拿我当玩具用吗?怎么现在又不用了?”
项嘉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受。
都怪他。
都怪他天天光着膀子在面前晃,被她摸过玩过,意淫时的形象也越来越立体。
她自暴自弃道:“行。”
她拉着他的手,触摸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程晋山摸到一手的水。
他掩下所有的惊异与兴奋,竭力保持冷静,试着接受全部的她。
虽然他还无法想象,真正的、完整的她,到底是什么样子。
他学得很快。
身上只套了条短裤,那根东西压在被子上,硬得发疼。
右手将女人紧紧搂在怀里,左手深入,戳刺揉捻。
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的心跳也跟着加速,浑身血液疯狂奔涌。
项嘉拒绝承认他能给她快乐。
比起生理反应,心理抗拒先一步浮上水面。
她忽然翻过身,夹住他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瞪着他,里面腾着团能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的野火。
“难受。”她违心地全盘否定他的努力。
“你的技术很差,让我很扫兴。”她冷冷地PUA他,让他惊慌失措,脸色变得很难看。
程晋山不知所措地僵住身体,缓了十几秒,艰难道歉:“对不起,我……”
“要不——”她忽然挑起眉毛,想出折辱他的新方式,“你用嘴给我舔舔?”
她很确定,他不会答应。
说不定还会被她气走,再也不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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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起的喉结不住滚动。
他死死盯着她看,眼里翻滚浓烈情绪,分不出是愤怒、惊讶,还是慌张。
项嘉险些败下阵来。
她强撑着和他对视,嘴角泛起个讥讽的笑容:“说得那么好听,让你帮点儿忙又不肯,呵呵……”
他忽然用力掀起被子。
项嘉心里一慌,条件反射地抓住被角,问:“干嘛?”
程晋山也不勉强,将下半截被子扯开。
两条浑圆雪白的腿露了出来,亮得直晃人眼。
他利落翻身,跪在她腿间,回答她的问题:“舔你。”
项嘉呼吸一窒。
她不知道他是动真格,还是吓唬她,近乎语无伦次地道:“你……你想清楚了吗?确定要舔?”
她难得这么多话,连珠炮似地往下说:“我洗澡的时候没仔细洗,毛也很久没刮,对了,我还有炎症……”
乱七八糟地找了一堆借口,还是没能阻止他伏下身的动作。
灵敏的狗鼻子对着湿淋淋的花苞仔细嗅了嗅,他低声安抚她:“很香,很干净,哪有你说的那么多问题?你不是难受么?放松,教教我怎么舔。”
他甚至轻轻揪了揪卷曲的毛发,带着一点儿笑意:“你不是摸过我那儿么?比你的毛多多了。你都不嫌弃我,我会嫌弃你?”
项嘉走投无路,抬脚蹬他肩膀,叫道:“我……我想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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