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创新死法,受累又难受的还不是他自己?
“你打算怎么玩啊?”他斜着眼打探。
这方面是他的知识盲区,临阵抱佛脚又来不及,不如直接问她,好有个心理准备。
话说回来,狗都有什么习性来着?
舔脚?他好像在什么十八禁小电影里瞄过几眼,当时觉得挺恶心。
不过,对象换成项嘉,接受程度大概能高一些。
她早晚要当自己老婆,给老婆舔舔脚不丢人。
再重口味点儿的,比如吃什么排泄物……
程晋山皱皱眉。
感觉有点难度。
他不知道,他问这话的时候,项嘉还没想清楚。
表面端得熟练,内心慌得一批。
在黑暗无光的过去,她被迫玩过很多限制级游戏。
可她扮演的,总是任人宰割的弱者。
圈养小公狗什么的……
理论知识丰富,实操经验为零。
“听我命令就行。”她简单粗暴回答,同时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没有我的允许,不能随便发问。”
程晋山碰了一鼻子灰,只能见招拆招,闷闷地“哦”了一声,心里直打鼓。
走进宾馆房间,项嘉轻咳一声:“把衣服脱掉。”
对于这点,程晋山倒没什么心理负担,叁两下将自己扒光,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项嘉脸颊发热,却强撑着女王气场,昂着头点点脚尖,发出第二个命令:“跪下。”
浓眉紧紧皱起。
她心里一阵欢欣,等他撂挑子。
可程晋山蹲在地上,两手撑地,抬头和她探讨:“不对吧?狗都是这么蹲的。”
“……”项嘉语塞,一时找不出反驳理由。
好像有些道理。
她抿抿唇,略过这个问题,给他戴上项圈。
皮扣收得有些紧,他不适地吐吐舌头,顺手在她手背舔了口。
项嘉触电似地收回手,见他脖颈被勒得发红,这才重新调整松紧。
她垂着眼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条真正的狗……”
程晋山打断她:“等等。”
他想起和她谈条件:“之前只说拿我当玩具,没说当宠物。一码归一码,这是另外的价钱。”
项嘉理了理狗绳,问:“你想怎么样?”
“以夜里十二点为限,如果我表现得好,可以对你做一件事,而你不能拒绝。”他仰着脑袋,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久了令她觉得心口乱跳。
项嘉犹豫片刻,笃定他撑不过今晚,点头道:“行。”
她抬手摸摸他粗硬的发茬,道:“狗是不会说话的。”
程晋山点点头,像只听话的大狗狗。
“叫两声。”她恶意羞辱他。
程晋山想想,反正也没外人,全当夫妻之间的情趣,也就把脸面抛到一旁,响亮地叫了声:“汪汪!”
项嘉没想到他这么豁得出去,沉默地牵着人走到床边。
她撕开一包焦糖饼干,数了十块长方形的饼干,迭成高塔,轻轻放在他鼻尖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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