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平衡是个技术活,程晋山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后脑勺往后仰,几乎瞪成斗鸡眼。
“坚持十分钟,给你奖励。”她像位格外好说话的主人,轻轻笑了笑,手指抚过腿心,给他暧昧暗示。
程晋山小幅度点点头,饼干塔左右晃动,吓得立刻化成雕像。
可她布置的任务,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脱掉鞋子,脚尖往他身下勾探,果然踩到火热的一根。
她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揶揄,骂道:“骚狗。”
程晋山用力吞吞口水,隐约感觉被她开发出另一面。
刺激、兴奋、期待、羞耻……
这些情绪压过最开始的抵触情绪,拨动每一根神经剧烈震颤,刺激肾上腺素急速分泌。
心悬在半空,牙齿咬住舌尖,他享受又煎熬地接纳她的侵犯。
柔嫩的小脚在要害处滚来滚去,又踩又揉,焦糖饼干也在半空摇摇欲坠。
鼻尖很快渗出汗水,他吃力地倾斜肩膀,寻找微妙的平衡点,被她的脚指甲重重剐过冠状沟时,还是忍不住晃了晃。
饼干撒了一地。
鼻尖只剩一块,被汗水洇得半湿。
项嘉蓦然收回所有温和假象。
“奖励没有了哦。”她并紧双腿,将最后那块塞进他嘴里,与此同时举高小巧皮鞭,“转过去。”
皮鞭抽在背上的时候,程晋山一口咬碎焦酥饼干。
浓郁的焦糖味在口中弥漫,伴着后背逐渐蔓延的火辣痛感,演变成难言苦涩。
其实,项嘉还是留了力气。
她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遇到麻烦只会逃跑,有时也会生出强烈的愤恨,想要报复一切不公。
可她到底还没有疯。
她分得清谁对她好,谁的眼神里没有恶意,谁单纯无辜地被她拖进浑水。
在病入膏肓时遇到这样一个他……
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抽了十鞭,项嘉再也打不下去。
她强撑着冰冷的声气,问他:“还继续吗?”
程晋山才不会承认,他委屈得差点掉眼泪。
将饼干咽进肚子,也将丢脸的泪花收回去,他点点头,又叫了两声。
眼看夜深人静,项嘉命令他穿好衣服,带着他钻进宾馆对面的小公园。
一报还一报,她送他一场露出。
刚入门就承受这么高难度的考验,程晋山站在黑漆漆的树林中间,解皮带的手有些抖。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项嘉穿着长袖长裤,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却残忍地将他脱下的T恤挂到树梢。
程晋山摇摇头,蹲在地上,再度套上项圈。
用绳子牵着他爬上小山坡,月光破开云层,照亮少年漂亮的身躯。
虽然厌恶男人,项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悄无声息地欣赏着他流畅的线条、结实的肌肉。
他和污秽贪婪的存在不同,从身到心都无比洁净。
也是俩人点儿背,没几分钟,身后就有灯光闪烁。
有人厉声喝道:“谁在那儿?出来!”
项嘉心里一慌,还没来得及反应,手中绳子便猛地往前一挣。
程晋山的神经一直紧绷,这会儿四肢并用往前疯跑,带得项嘉跌跌撞撞,跟着冲下山坡。
耳边风声呼啸,肩膀被野生野长的枝杈抽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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