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却只需煮上十几秒。
丸子争先恐后飘起来,像一只只小船。
项嘉辣得鼻子通红,不停吸气。
她打开冰箱,找出两罐冰啤酒,给自己开了一罐。
程晋山见她喝得猛,伸手阻止:“太凉了,我给你拿果汁。”
“我想喝。”项嘉推开他,“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罐,继续吃菜。
啤酒喝完,还有红酒。
混着喝容易醉,程晋山不敢硬拦,只能和她抢着喝。
喝到最后,项嘉脱掉外套,解开衣扣,眯着眼睛看他:“程晋山,做不做?”
程晋山看着她露出来的胸衣——他给她挑的,样式保守,却带着水滴吊坠和一圈黑色蕾丝,很符合他的审美。
他咽了咽口水,摇摇头:“你喝醉了,今晚不做。”
她不太清醒,心情又不好,就算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这时候做点儿什么,也觉得是在欺负她。
来日方长,他才不会趁人之危。
就是这么平平静静的一句话,忽然戳中项嘉泪腺。
她伏在餐桌上,抽抽噎噎哭起来。
程晋山最怕她哭,连忙蹲到她腿边哄:“好好的哭什么?我又哪里惹着你了?”
他尝试揣摩她的心理,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做,我很想的,明天早上好不好?等你睡醒,几次都行!”
项嘉张开手臂抱住他。
抱得很紧,勒得他几乎窒息。
她附在他耳畔轻声问:“程晋山,你想不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啊?”
到底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就像魔鬼附体。
他越喜欢她,越珍惜她,她就越不安。
她也想鼓起勇气,回报给他一点儿坦诚。
其实,她怕得厉害。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等他知道了她的黑暗秘密,知道这具他亲过爱过的身子有多少男人碰过,还会对她这么好吗?
她挣扎了很久。
迷恋伴随怀疑,快乐紧跟疼痛。
她第一次知道,爱情原来是这么折磨人的东西。
可骨子里病态的一面蠢蠢欲动,她又很想看看,他到底有多爱她。
他的那份真诚又热烈的感情,够不够支撑他接受全部的她。
此时此刻,问出这句话的项嘉,紧张得浑身都在发抖。
她没有醉,她的酒量很好,意识也很清醒。
她带着哭腔道:“我……我只说这一次……”
以后肯定也没有勇气再提。
程晋山深吸一口气。
“我想知道。”许多疑问压在心里很久,像块沉重的大石头,他很诚实地回答她的问题,与此同时,将人抱到沙发上,轻轻擦掉脸上的泪水。
他打开所有的灯,倒了杯热水给她,握住紧紧蜷缩在一起的手,用力掰开,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你愿意说,我就认真听。什么时候不想说了,咱们就上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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