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比任何时候都慌张,都害怕。
求求你,不要推开我。
不要嫌弃我。
他是唯一一个,在她喝醉之后,拒绝上她的男人。
他给了她那么多实实在在的关心和保护,和那些华而不实、动机不纯的讨好截然不同。
她知道自己特别脏,情绪不稳定,精神不正常,给他惹了很多麻烦,将来还会带来更多困扰。
她知道她不该把黑暗的过往一股脑儿倒给他,强迫他给出积极回应。
此时此刻,项嘉悲观地想——
如果他接受不了,也没关系。
无非是一切回到原点。
她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呢。
她想苦笑。
可他温热的手捧住她的脸,把她掰了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满脸是泪。
项嘉看得怔住。
他俯下身,给她温柔的吻,一点一点把那些咸涩的泪水舔干净。
他哑着嗓子问:“讲完了吗?奶奶住在哪儿?我请几天假,我们一起去看看她。”
他早该想到的。
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计划寻死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耐心、那么玲珑的心思,做那么多花样翻新又好吃的菜呢?
她是在告别,更是在求救啊。
无数无声的、浸透血泪的求援,被他忽略。
他什么都不知道,还觉得现状很好,觉得她莫名其妙。
项嘉吃力地消化完他寥寥几句里隐含的意思,忽然伸出双臂用力抱紧他,抽抽噎噎哭起来。
“还……还没……但我讲不下去了……”所有的勇气已经耗尽,她筋疲力竭,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奶奶……已经过世了……我现在只有你……”
还好有你。
其实,时间线对不上,她逃出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现在已经叁十岁,间隔了六七年。
除去村子里住的那叁年,还有叁四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程晋山说到做到。
她不想说,他也不问,打横将人抱到楼上,端热水给她洗脸洗脚。
她还是不安,非要通过性行为确定他没有嫌弃她,脱光衣服缠上来。
程晋山的心疼得厉害。
他不是善于掩饰情绪的人,兴致并不高,又怕她多想,跪在腿间细细舔了一会儿,压着人插进去。
项嘉酒意上涌,扭得很热情,没多久就喷出很多水,沉沉睡过去。
程晋山抽出硬得发疼的性器,给她清理干净,睁着黑漆漆的眼睛,一整夜都没合眼。
第二天早上,项嘉睁开眼睛,看到收拾好的行李箱。
程晋山叼着支没有点燃的烟,下巴冒出片青青的胡茬,站在衣柜前迭衣服。
心脏被什么攫住,项嘉一瞬间从天堂跌回地狱。
“你……你要走了吗?”眼泪好像已经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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