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去亲吻她的头发、侧脸,然后轻轻贴上了她的唇。
“还想要吗?”唇离不到一寸,他问,手伸到了她的外套下,一片空气的温热。
但触摸到她腰上细腻如玉的皮肤,上下游走,又发觉是微凉的。
或许是因为他的手掌太烫。
“想。”她如实回答。
沙漠、夜晚、疯狂的性爱,缺一不可。
她伸舌舔着他的唇,他也伸出舌头来,就在空气中交缠,相互舔弄、推抵。
水声洽洽。
晶莹的唾液融汇在一起,分开时拉出一条颤动的银丝。
实在是色情到不能再色情的接吻方式。
手中的物事也开始勃发、胀大,逐渐将内裤顶起。
项棠在前面开车,听后面两个人发出的淫靡声响,想到自己曾以为他俩是世界上最正经的一对夫妻,毕竟两个人看起来都清冷含蓄,没有性欲。
是他太天真。
她跨坐到项棣腿上,面对面,叁下五除二把他衣服扒了,手一下又一下地揉着他结实的胸肌,向下滑,在他紧实成块的腹肌上掐来掐去。
指甲划出血痕。
毫不怜惜地,带着些许施虐意味。
和他对她温柔的爱抚恰成对比。
他皮肤白,很容易被她留下各种各样狼狈的痕迹。
但痛反而激起更加强烈的渴望,两个人热切地吻作一团。手指在夜中相互摩挲,侵略着对方每一寸肌肤,试图占为己有。
分开唇,星光照耀下,二人眼瞳漆黑,眼神直勾勾地相互盯着。
跟两只狼似的,等着吃掉对方。
项棠终于体会到了他哥刚才的煎熬和嫉妒。
说实话他没想到姐姐精力这么旺盛,才和他做完不到半个小时又和他哥搞在一起。
当然,如果精力不旺盛的话,她也不可能事业这么成功。
车开得算快,他的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
而风声中,男女媾和的声音尤为明显,贯穿交合时咕叽咕叽的液体湿响,无休止的碰撞声,男人压抑而克制的呻吟,还有令他满脸通红的女人娇喘声。
他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姐姐正跨坐在他哥的腿上,微弱的光线顺着女人美妙的脊背曲线向下滑,照亮下方——她饱满雪白的臀被两只手挤压,按揉。
一根粗长的阴茎在臀下来回抽送,从底部到龟头都被抹上了浓稠的黏液,反射出晶亮的光芒。
愉悦升腾,酥麻入骨。
姜盼两条腿打着颤,腿心满塞硬胀,一片酸软。
体力有些难支,她搂着项棣的肩,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抬头与他湿吻。
她蹙起眉,额前细细密密覆了一层汗。
项棣将唇从她的嘴上移开,挪到她的额头处,将她额上的汗一点点舔去。
有些咸,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闻起来是水汽的湿热,尝起来是情欲的味道。
迷人而馥郁。
*
项棠留在突尼斯,继续和探险队的人行动,而二人乘坐飞机回国。
飞机一落地,姜盼就拉着项棣到民政局。
民政局坐镇的大爷看见他们二人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过来,以为是要办理结婚证的,直接问:“两位是来结婚的吧?”
姜盼温和地笑笑:“不是,是来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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