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饱?!
半夜被弄醒也不是一次两次,王府上下谁不知道他们王爷总爱在夜半叫人提桶沐浴?
沈沅难捱得厉害,见梁骁行那双眼睛盯着他,又不忍拒绝了,抬臂挽住对方脖子,张嘴将自己的唇舌递上去抚慰。
怪不得梁骁行畜生行径,都是他惯得!
“呜……爷、啊……受不住了呜……”
“乖卿卿……再忍会儿,乖些……”
“啊、啊、呜啊——”
梁骁行这坏东西,性器将他大腿根磨得几乎破了皮,胯下撞在软嫩的臀瓣激起“啪啪”的淫靡之声,手指还要在前面揉那个小口子,甚至试图两指掰着将那处分开。
沈沅猛地尖叫一声,弓起腰,身上就筛糠似的抖,身后人见此更加勇猛地撞他,将他翻转过来,分开两腿,将阴茎覆在他残缺的器官上撞,龟头淫液尽数涂抹在小小的尿道口上。
“啊!!王爷——呜!爷……受不住、要……啊——”
沈沅又是一阵抖,下头的尿口在性器的撞击中喷出汩汩清水。梁骁行看得眼眶发红,掰着他腿根抵着上头就是研磨,用他热乎乎的性器去捣那个正在喷水的口子,两人胯间一片狼藉,他却热血上头停不下来。
直到沈沅被他折腾醒又在无尽的快感中被弄晕过去,他才堪堪射出白精,还非得要将那层白液涂抹在对方胯下,像公狗圈地。
热劲儿过去,梁骁行静下来,低头将脸面埋进沈沅的胸前吮吃乳尖,一边亲吻一边嘴里念着什么,当真是为了这幅身子、为了这个人疯魔了。
红烛帐暖,蜡油滴尽,画障上的仕女图莺莺燕燕,几层朦胧的薄纱隔开一席小天地。
守夜的下人也靠在廊下打盹了,灯火通明到万籁俱寂,才停了半夜的雪又簌簌落落在天上打着旋儿,乍眼一瞧,原来是风吹落了树梢的积雪,叫承受一夜的花朵草儿吓坏了胆,只盼今夜能安生到天明,不要再叫风雪起兴,压着身上一通胡闹。
天公遂人愿,沈沅一觉到天光大亮。
身畔温热,枕边的冤家却不见人,他下意识掀被张望,被下人听见动静了,进来问声伺候否?
沈沅停顿一会儿,又说不用,懒懒地倒回去,眼前还在发晕,浑身酸软疼痛。
想起昨晚兴起,那人将他两腿架在肩头,一边亲吻他的脚踝一边肏弄,想起来眼眶都发酸!
堂堂的王爷浪荡起来竟不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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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梁骁行,一个床上疯批。
第六章
他埋进被里,越想越臊得慌,昨夜的动静可不算小,哪怕是院外的下人恐怕都已经听了个全,他哪儿还有脸见人?
那一声声,一句句,哑着嗓子的,尖声高叫的……无一不是情到深处,欲到浓时……
他就这么懒在床上想这想那,活生生将自己想成了通红的虾子,只捂着锦被露出两只眼珠子,里头都是害臊。
他这边自顾想着昨夜缠绵红了脸,那边梁骁行拿着东西进来了。
天气好,也不那么冷了,他穿得不算多,从外头回来就换了件深色的衣袍,看着满身热气似的,手脚也烘热,脸上没了前几天阎王似的样子,添了两分笑意,这在他身上属实难得。
掀开棉帘进了室内,看见床铺中没动静,以为是还没起,低声问一旁的:“没起?”
候着的是院里的掌事丫鬟,叫冬月,闻言恭敬矮身:“回王爷话,公子方才已经醒了,说不用伺候着……”
梁骁行便有数了,挥退了众人自己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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