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漪白却开口了:“二哥,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这样对我三哥说话了?我们叶家的规矩嫡庶有别, 怎么,二哥, 你忘记了吗?”
叶立轸听着,眸底闪过一丝狼狈,不敢相信地看着叶漪白。
他磨牙:“这都什么时代了,你在说什么?”
叶漪白直接给他笑了:“叶家的规矩,到了什么时候,该有的总归要有。”
二太太从旁看着,好笑至极,却是对叶老爷子道:“老爷子,我也是开了眼,没想到还能看到这样的老三,这是反了吗?”
叶老爷子却是并不见恼,他望向叶立轩,这个儿子素来不声不响,如今突然搞出这么大阵仗,请来了顾家人,也把叶漪白叫来,这显然是有话要说。
对此,他不疾不徐:“我知道你们对有些事一直心存不满,既然如此,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正好顾老过来,左右也不是外人,也不怕顾老笑话,就请顾老做个公正吧。”
叶老爷子这么一说,旁边二太太和叶立轸母子倒是全都皱眉。
猝不及防的,突然有这等事,总感觉哪里不对,不知道这叶立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么说着,顾家人却是已经到了,叶老爷子带人过去迎接。
这次来的除了叶老,还有顾家几个子弟,包括顾时璋顾时理,也包括顾志镡这样的孙辈,更让人没想到的是,顾志镡是带了冯文茵的。
大家见此情景,多少猜到了,看来这是要一口气说个明白了。
顾志镡非要闹着娶冯文茵,而顾老爷子自然不许,这件事多少也和叶家有关。
到了厅堂中,顾老和叶老打了招呼,分别就座。
顾时璋坐在下首,陪着说话。
顾志镡却显然是状态不佳,他对叶家有些不满,因为叶天卉。
他有些怨气地看了一眼远处的叶天卉,之后抬起手握住了冯文茵的,动作间很是呵护,显然是生怕冯文茵受半点委屈。
冯文茵咬着唇,微垂着眼睛,略靠近了他,好像很怕的样子。
顾志镡见此,越发生出许多英雄气概,对冯文茵低声道:“别怕,我会护着你。”
一旁顾志镡妈自然将这两个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就,她是越发看不上了。
满心厌烦,只觉得冯文茵是个狐狸精,勾搭自己儿子。
好歹也是叶家养出来的小姐,结果如此不上台面,大庭广众这么小家子气——
顾志镡妈觉得,果然是佣人生的孩子,长不出好来!
眼看着人都到齐了,叶老爷子道:“我和顾老相交多年,本也不是外人,今天既然涉及到文茵,文茵又和志镡有些瓜葛,今日干脆一口气说个明白。”
说着,他看向叶立轩:“立轩,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
叶立轩却道:“这件事,必须从天卉说起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全都看向叶天卉。
顾时璋也望向叶天卉,他眼神温柔纵容。
叶天卉道:“爷爷,顾老,今天我爹地既然请你们过来,也是因为这件事和文茵有关,才要一起说个明白,同时也是希望顾老能为我们家的事做个见证。”
顾老爷子对于叶天卉自然是喜爱至极,当下道:“天卉,你说便是了。”
叶天卉这才道:“第一,我当年还不曾认亲,孤身一人来到香江,我茫茫然四顾,几乎无立锥之地,当时不得已跑到马场做小工。当时骑师林见泉是我朋友,他也刚当了虫仔,谁知道他却遭遇变故,发生了一场恶性赛马事故,我也因为这场变故而被赶出马场,就此没了工作,甚至险些被警察带走。”
她顿了顿,道:“当年我运气但凡差一些,或者哪里应对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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