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将电话掉落在地上,他佝偻着背,如同一个已至暮年的老人。
舒琮缓缓蹲下身子,将自己团成一个球,他双手颤抖地盖住自己的脸,盖住一切暴怒不安的情绪,嘴里喃喃念叨着:“邵星澜,你离不开我,你不可以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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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撂下电话,不屑地嘲讽道:“什么玩意儿,也敢叫你澜澜。”
邵星澜不知道安德烈为何会这般在意一些无关痛痒的称呼,他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脸,温和地说:“现在只有你能叫了。”
安德烈若是心情不好,那在床上遭殃的必然是自己了,邵星澜得先把这个幼稚小孩儿哄好了再说。
他发现自己确实变了,以往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倒是能信手拈来了。
安德烈闻言臭屁地点头,又压回到邵星澜身上,胡乱剥下对方的衣裳,而后开始不耐烦地做起了扩张。
他很急,但也不想伤到邵星澜。
安德烈很喜欢吻邵星澜,即便是在做着扩张,嘴巴也一刻不离邵星澜的嘴唇。
邵星澜浑身红通通的,皱紧眉头,十分羞赧且生涩地回应着安德烈小狗般激动又小心翼翼的吻。
这次安德烈没有太折磨邵星澜,尽管并没有满足,但看到邵星澜昏昏欲睡又强打起精神的小可怜模样,还是放弃了再做一次的打算。
他给邵星澜盖好被子,走到浴室里冲了个冷水澡,平静下来后又回来将邵星澜紧紧地抱在怀里。邵星澜睡得有些昏了,迷迷糊糊地亲了亲安德烈的脸,就又睡下了。
像被软软的可爱小猫亲近了,看着邵星澜红扑扑的精致脸蛋,安德烈不觉又是心里一阵酥麻的感觉,好似陷进了棉花糖里。他抚摸着邵星澜的脸颊,痴痴地说:“真好看......”
没有一处不好看,每次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将邵星澜的身体翻来覆去地欣赏一遍,如同玉雕的精美艺术品,剔透莹润,除了手掌心的薄茧,找不出一点瑕疵。
安德烈牵起邵星澜的手,吻住了他手掌心的茧,以后他还是要给邵星澜好好保养一下这双手,不然就可惜了。
安德烈甚至想带着邵星澜去拍写真,拍只给自己一个人看的写真,猫的主题应该很适合他的澜澜,他已经开始想象邵星澜带着猫耳朵的样子了。
次日一早邵星澜就醒了,适度的性爱让他不但不疲惫,甚至有些舒爽。他挣扎着从安德烈怀里起来,揉了揉略微酸软的腰就想下床,安德烈却一把再次将他扑倒在床上。
安德烈双眼清明地看着邵星澜,绿色的瞳孔灿烂犹若宝石,他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想再抱着邵星澜多睡一会儿,“怎么老想着上班,你真是把上班刻在骨子里了。我可以养你......”
邵星澜摸了摸安德烈的脸,像在安抚宠物狗,“我知道你可以养我,但我不想成为废人。”
他不想变成失去人格,失去生存能力的笼中鸟。若是以后他被这两人抛弃,他不至于无法融入社会,无法生存。
安德烈闻言愣了一下,他松开了邵星澜,任由对方去浴室洗漱。而后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怀抱,又有些不满足的失落。
呆滞了片刻,他蹬上拖鞋,只穿着条睡裤,光着上半身就也来到了浴室,从身后一把抱住了邵星澜。果然还是抱在怀里心里踏实。
安德烈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很粘人,他总是随心而动,只要舒服满足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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