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星澜也慢慢习惯了,身上就一直挂着安德烈这么一个大型挂件结束了梳洗。
安德烈仍旧是看着邵星澜乖乖吃了早餐,又亲自把邵星澜送去了公司。临别前他不要脸地缠着邵星澜粘腻地亲了好一会儿,活脱脱一个热恋期的傻小子。
到了公司,邵星澜明显感受到氛围不对劲,之前懒散的同事全都认真并且紧迫了起来。一打听,果然是司盛回来了。
邵星澜连忙翻看手机短信,发觉司盛昨晚给他连发了好几条消息。从最初的温柔问候,到后来因得不到回复而逐渐变得焦虑委屈。
司盛很尊重邵星澜,他不会过度干涉邵星澜的私生活,也不会频繁地打扰邵星澜,每次都是眼巴巴地等着邵星澜的回复。
邵星澜有些头疼了,他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开始思索要不要和司盛坦白。
他想主动去找司盛道个歉,却得知司盛忙着开会处理公务,根本见不上面。
既然现在说不了,那就等晚上再解释吧。邵星澜给司盛发了条道歉解释的短信后,就没再看手机了,一直投入堆积如山的文件中工作到了中午。
看了眼手机,司盛回了几条消息,说晚上见,并附上了一个可爱的表情。邵星澜这才松了口气,司盛没有生气。
他好像永远都这般包容着邵星澜,即便他是高高在上的司总,也总是会对邵星澜低头。
到了下班时间,司盛还要加班,邵星澜只好先回去,他在思考自己最近是否有点过于忽视司盛了,他到底要不要和司盛坦白自己和安德烈的事情。
正当邵星澜满怀心事地走出公司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邵星澜抬起头,赫然看见一个将自己包裹严实的男人,即便对方带着口罩和墨镜,邵星澜依旧能一眼认出,这是舒琮。
还没等邵星澜反应过来,舒琮就一把抓住了邵星澜的手腕,愤怒地质问:“你现在都可以这么无视我了,是吧?”
邵星澜被抓得有些疼,但他好歹是个成年男性,一把就将舒琮给甩开了,他后退了好几步,淡漠地看着舒琮,道:“你来找我干什么?来找我吵架?还是问昨晚的事情。”
舒琮捏紧了拳头,拳头垂落在身侧,“昨晚你和坎贝尔先生在一起,你们......”
邵星澜很少看见舒琮这般在乎自己的模样,他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嘴角扯起一抹轻蔑的弧度,轻飘飘地说:“我们昨晚在做爱,你打电话过来打扰到我们了。”
舒琮没想到一向软弱卑微的邵星澜竟然会这般大大方方地承认,他气得火冒三丈,登时竟忘记了自己以往的风度。
他双手粗鲁地抓住邵星澜的肩膀,力气之大,几乎要将指甲抠进邵星澜的肉里,他不顾形象地大声质问:“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
他们俩才刚刚分手,邵星澜就和安德烈纠缠在一块儿,连个过渡都没有,这答案显而易见,但舒琮仍旧执拗地想要听邵星澜解释。
他不相信那么爱自己的邵星澜会做出出轨这种事。
一旁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俩奇怪的举止,甚至已经有人开始驻足小声议论了起来,邵星澜想要推开舒琮,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这个暴怒的男人。
正当邵星澜窘迫之际,司盛出现了,他抓起舒琮的手腕,用力一推,就轻而易举地将舒琮推倒在了地上。
舒琮狼狈地瘫坐在地上,脊椎骨摔得生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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