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的奇异感觉消下去很多。
兔子想,他们在做的这件事应该很私密,视频都只能一个人看,更何况出了视频的两个人呢。
人类的交配行为给他的感觉...有点神圣。奕炀每一个动作都太温柔了,而且这种感觉和刚才奕炀的帮忙有所不同。
像现在这样,两个人好像会显得更加亲密,并且在感受上也知己知彼。
兔子开始还能分出心思琢磨,后面就不行了,他顾不上,也细致不好这种被拉扯的感觉。
大概是充实,舒适和快乐。
他喜欢的,所以在奕炀问他喜不喜欢时候,乐言不仅嘴上老实回应,身体也迫不及待。
持续了很久,因为兔子觉得那儿都麻了,以为要结束,进了浴室还没有,又是好久好久。
乐言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再从浴室出来,脸上还有没消退的红晕,没几秒他又折回浴室。尾椎骨不疼了!难道尾巴出来了?他将睡裤拉下来,没摸到尾巴,按着尾椎骨一点都不酸痛。
他奋力扭头,看不到具体,对着镜子也看不到。
奕警官见状拿浴巾垫着沾水的洗漱台,抱乐言上去坐好,借镜子一圈的灯管照亮,看得仔仔细细,“是消下去了。”他伸手摸摸按按,“乐乐觉得还疼吗?”
“不疼。”乐言抱着上衣衣摆,把衣服直接搂到了胸口,还在扭头努力看。他找到了看不到的原因,是脖子不够长……眼闪挺
能看到只有布在脖颈、胸口以及背部的深浅吻痕,他扭过来,发现腰和小腹上也有。
奕炀真的特别喜欢亲人。
用‘亲’形容不太妥帖,更像是...吮咬。
“这就好了?”奕炀意外这次的愈合速度,点头说:“你不难受就好,要这几天都是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怎么出门?”
兔子的担心就是这个,因为发情而出不了门的话,面试怎么办?现在好了,问题圆满解决。他露出那种很不可思议的表情,低头看着奕炀的某处:“你那根很厉害!”
“嘴巴没遮没拦,”奕炀搂着腰把人抱稳,接着往下扒,检查后发现那处倒是红肿得厉害,他又问:“这儿呢,这疼不疼?”
“嗯...”乐言其实有点疼,可他怕现在说疼,以后奕炀就不和他交配了,于是违心地摇头:“也不疼。”
“撒谎。”奕炀抱他下来,拉上睡裤和睡衣,拍了拍弄平整,“你啊,是不是无论我怎么样都说不疼?”他捡走浴巾,抽了张一次性洗脸巾沾湿帮他擦脸,擦完顺便把洗漱台上的水渍一并擦了,“不疼怎样会哭呢?”
“没哭,那是...汗。”乐言靠着他,将身上所有的力量都压在奕炀身上,然后蹭来蹭去,“奕炀,以后每天都可以这样吗?”他问得诚恳认真。
还是那句话,没有人能拒绝舒适,兔子也不能:“奕炀哥哥,可以吗?”
“你还上瘾了?”奕炀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表情别提多复杂。
“不能上瘾吗?”乐言真诚发问。
“乐言,你觉得你喜欢我吗?”奕炀想了想,重新组织语言道:“我不要喜欢,我要爱,等哪天你觉得你的心是爱我的,我们就可以每天。”
“爱?”乐言两只手掌叠着,覆在心口的位置,不假思索道:“爱,我有的,我的心有在爱你。”
“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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