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度无死角。奕炀摸了几下没摸到,索性把那团兔子抱到床上,“老婆藏什么了,给我看看。”
“不好…”
奕炀知道兔子最怕什么,于是凑过去,露牙咬了咬他的脖颈。
“啊!”
乐言果然敏感的松手来捂自己的脖颈,奕炀不给他躲,吮咬磨蹭。乐言感觉有道电流直击脊背,麻得脑仁都痒,他边笑边躲,扭成一团。
“疼不疼了?”奕炀的手,顺势滑进去摸了摸,还是肿的。
“疼。”乐言乖乖让他摸以为话题转移到这里,就没布袋什么事儿了,结果,摸也摸,袋子也被抢了……
奕炀拿到布袋子,松开人坐在边上慢慢打开。兔子一骨碌翻起来,视死如归跪坐在奕炀边上,试图唤醒他的爱意怜悯:“老公,这是我的东西。”
“我知道是你的,看看是什么,看完就还你。”布袋子里还有一个布袋,再打开,还有一个...
这只兔子是有什么藏东西的癖好吗?
“可是,我不想给你看...”乐言嗫嚅出声,规规矩矩摆在腿上的手抬起来好几次,在判断抢不回来的时候又悻悻收了回去,“老公……”
奕炀:“是不想给我看,还是不敢?”
乐言如实说:“不敢。”
“不敢给我看的东西就是拿去闯祸的,我得看。”奕炀终于拆到最后一层透明塑封袋。
看着一团倒还真分辨不出是什么,倒出来看到铆钉链子什么的,瞬间就知道了。
奕炀忍着笑,一一拿起来看,“呦,这件能遮什么?”除了腰上的两排皮扣装饰,剩下的链子是绕着胸部轮廓绕的,很性感。
“都不能遮。”乐言说:“所以,我打算...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挺好的。”奕炀又拿了一件,摊开在兔子身上比了比,满意点头:“每天换一件,宝宝穿着很漂亮。”
“啊?每天都…”乐言身子一僵,直直后倒在柔软的床上。
换作以前,每天他一定会兴奋地买礼炮放,可是现在...奕炀好凶...虽然依然很舒服,但是也很疼…
光光过来吃午饭,将就拿昨天他说的宽大帽子。奕炀除了给他帽子,还有一张银行卡,好言好语说:“这次去就不用再回来了,我和乐乐要出门一段时间,顾不上你。”
光光没说话,拿走了帽子,不要那张卡,接着无事发生端起碗开始埋头吃饭。他好像只吃白米饭,这几天都是...
他这样,奕炀突然良心不安,但要出门是真的,机票已经订好了,总不能把一个陌生人留在家里吧?
光光先下楼,他二人晚了五六分钟,看到光光骑着昨天扛上楼的电瓶车顺利上路。
这东西乐言骑不来,于是,这场垂耳兔和侏儒兔的比拼中,垂耳兔险胜...
“跟着他吗?”乐言觉得这次跟踪有点像放生动物时,陪在动物身边的那几天。
便于观察动物是否有野外生存能力。今天他们放生的是一只垂耳兔,观察的是他的社会生存能力。
“老公,为什么当初你没有放生我?”乐言找不好形容词,但放任自生自灭的情况也等于放生吧。
为什么奕炀当时对自己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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