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述的声音已经恢复了素日的冷静,“除了让我永远从你生命中消失,这点我做不到。其他的我都在尽力了,幺幺。”
“我不知道。”
大概因为车厢内酒气燥人的原因,林知言刹不住嘴,“你想结束游戏时,可以潇洒抽身,而我却连、主动出局的资格都没有;你不想分手时,可以将我圈在你身边,而我却没有说‘不’的权利;你想找一个人时,可以定位到、她千里之外的位置,而如果换做是我,却连近你身的资格都没有。你跟我谈‘公平’,到底是谁不公平?”
直到此刻,林知言才清楚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心里埋了这么多不确定的恐慌。
骆一鸣说她只是太害怕受到伤害了,这话不算胡诌。林知言不计较往事,也不怨恨霍述,她只是很难再相信这份爱情。
既然无法让她信服,不如不要开始。
试用券只有一张,她四年前就用过了。
霍述静静听她说完,千言万语,总结成一句:“幺幺,你不信任我。”
“……”
林知言默然片刻,倦怠地轻叹一声,“或许吧。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不怪你,但我真的无能为力。你给了我太多、无法承受的东西,这让我无法呼吸。”
话刚落音,就被霍述拖住腕子往旁边一带。
林知言顺势倒入他的怀中,惊诧抬眼,却被他死死环住腰肢,退不了分毫。
她以为霍述会生气,会质问,但他只欢迎加入抠抠群叭刘一七期伞伞零四看更多是绷着寒霜般的脸,垂首碰了碰她的唇。
一个微凉的、带着些许酒气的吻,仅是唇瓣贴着唇瓣,就令林知言屏住了呼吸,浑身的热血都往脸颊上涌去,烧得脸皮都快燥裂。
在她怒气上涌前,霍述松开了她,目若深潭,哑声说:“幺幺,这才是让你无法呼吸。”
他如果不是醉酒失了智,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他选择用一种最简单愚蠢的方式,让林知言认清她自己的心。
这显然是个昏招。
林知言恼羞成怒,下意识将他推开。
他那么高大强劲的一个人,竟也顺着她的力道撞在车门出,发出一声略显沉闷的声响。
前面的司机显然被吓到了,顾不得佯装空气,从车内后视镜中往后瞥了一眼,紧着嗓子问:“霍总,没事吧?”
“开你的车。”
霍述勾着没什么温度的笑,眼尾红得厉害,林知言不知道那是酒气上涌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
他往后靠回座位椅背,脸上没有恶作剧成功的得意,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然而就算如此,他也没打算松开握着林知言腕子的手。
林知言脑袋一阵阵发晕,或许是晕车,又或许只是单纯被霍述气到。
她按下车窗按键,趴在窗口干呕了两声,什么也吐不出来。
倒是惊动了一旁闭目养神的霍述,他像是忘了一分钟前的不愉快,有些焦急地谈过身给她拍背,沉声问:“怎么了?晕车吗?”
林知言再生气也不会拿身体开玩笑,扶着晕胀的脑袋说:“突然头晕。”
“耳朵有不舒服吗?”
“有点耳鸣。”
霍述拧眉。
C3芯片做过无数轮测试,包括模拟地铁、车厢和高空封闭式环境,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林知言接过霍述递来的矿泉水瓶,喝了几口,症状并没有缓解多少。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诡异的磁场在干扰她植入的人工耳蜗系统,脑子一片混沌,这种情况吃晕车药毫无用处。
霍述吩咐司机开慢点,随即拿出手机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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