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用的?那款系列。
而且连每次用多少都知?道,褚致远到底藏了多少心思在心里。
听到三个?这个?答案的?时候,褚书颜心里倏地一跳,被勾在悬崖边的?感觉,她承认,这种感觉是吃醋。
当?褚致远徐徐说出三个?人分别的?特征时,那股醋意被蜂蜜覆盖,甜意从心底漫出。
褚致远将她转了个?方?向,扬眉笑起来,直勾勾看着她,目光坚定又炙热坦诚,认真又得意地说:“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褚书颜,是我老婆!”
刚刚的?双眸深情如水,如湖水般纯澈见底。
褚书颜完全相信他的?话?了,除非他是一个?很好的?演员,裹紧身?上的?毯子,薄嗔着推他,“哦,搞这些?花里胡哨的?词,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褚致远上扬唇角,屈起指节,刮了一下她的?鼻头,“好,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快出去。”差点就沉沦进去了,想要原谅他了。
转念就批评自己?的?想法,写小说还有追妻火葬场呢,怎么能被他几?句花言巧语收买了。
甲流不是普通感冒,也不是新冠,褚书颜说:“褚致远,我去次卧吧,传染给你就麻烦了。”
他不是家里的?顶梁柱,却是华信和食间小铺的?主心骨,尤其现在是食间小铺的?关键时期。
褚致远拉过她的?手,“传染就传染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天只觉得咳嗽和发烧,半夜三更,甲流的?另一大症状显现,浑身?疼。
褚书颜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背上、肩膀、颈椎像是被大锤敲击一样,觉得自己?此刻像捣舂里的?年糕,正?被木锤使劲捶打。
疼痛难忍,躺也不是,坐也不是,怎么都缓解不了。
身?边的?褚致远记挂着她的?病情,听到动静,身?体?立刻坐直了,开灯关切问道:“是身?上开始疼了吗?”
褚书颜蜷缩在被子里,额头上密密麻麻沁出了冷汗珠,嗓音里浓浓的?哭腔,“褚致远,我想我妈了。”
生病的?时候像一个?小孩子,寻求妈妈的?怀抱。
“宝贝,让你受苦了。”抽出纸巾揩掉她额头、鼻间的?薄汗。
褚致远手掌握成一个?空拳头,轻轻敲褚书颜的?背、肩膀、颈椎和四肢,手心直冒汗,担心轻了没用,又担心重了她疼,仿若对?待珍视的?珠宝。
褚书颜从左边翻到右边,腿伸直再曲起,半梦半醒,口中喃喃呓语,“好疼,好难受。”
有句话?说出来不是很可信,褚致远宁愿现在生病的?那个?人是他。
褚致远像哄小朋友似的?,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声哼吟,“我在,乖乖睡吧。”
搂着带来的?安全感,褚致远吟唱摇篮曲,“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
褚书颜蹙起的?眉头微微舒缓,渐渐睡熟。
万物皆是沉寂,世间的?一抹旖旎,在他怀中。
浓雾被阳光驱散,找寻不出一丝存在的?痕迹,太阳爬到了高处,给城市上了一层明媚的?暖色。
褚书颜从褚致远怀里醒来,发觉枕在他的?胳膊上,一夜都是这样的?枕着的?吗?
想想挺可笑的?,同床共枕这么久以来,亲密的?事做过无数次了,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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