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还激动地跳了两下,她的身体也跟着颤了颤,像是对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情,恐惧又期待。
李春朝满手的药,也不敢碰她的湿润腿心,甚至不敢去碰她的脸,怕把药弄到她的眼睛里。
他拥着人跨坐在自己腿上,拉着她的胳膊,圈在自己脖子上。
一只手护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托住她的修长脖颈,把她的脸往自己唇边送,一下一下地轻轻吻她。
“妻主,你主动一点,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白秋夕惯来宠着他,对他的话说一不二的,也来不及细想,就半坐在他腿上。
手往下,将他的滚烫性器从裤子里剥了出来。
粗硬的鸡巴,像是还冒着热气儿,饱满圆润的龟头发亮,要爆开似的流着点点透明汁水。
白秋夕的手一握上去,李春朝就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此刻也不顾上其他,欲望早已占了上风。
白秋夕的手指探路,拨开湿漉漉的阴唇,让他饱胀的龟头,抵在了同样火热的穴口,刚一碰上去,里面就流出一股汁液,浇在他的顶端。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呼吸已经紊乱。
李春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着她一脸春色,认真地把自己的鸡巴吞进身体。
白秋夕也垂下眼去看,只看到他白玉似的小腹,和两人缠在一起的黑色毛发。
她每坐下一点点,他的小腹就骤然收紧,凸显出腹肌的形状。
其实,她也不是特别想看,两个人是怎么一点点合二为一的。
只是她不敢抬头,她知道李春朝在看她,目光炽热,她怕这样的李春朝。
可她又说不清自己为什么怕。
鸡巴一寸寸顶开湿润的嫩肉,顺着丰沛的汁水往里进入,终于插到了最深处,龟头死死抵在了最深处的花心上,再深一分都不能了。
彻底被包裹的滋味销魂,噬骨的爽意蔓延到四肢百骸,李春朝情不自禁地挺腰往上一撞。
“嗯......”白秋夕娇喘一声,直接软在了他怀里,双手死死地握住他的肩膀。
怀里的人一身媚态,艳色无边。
李春朝也是这时候才想起,白秋夕虽然声名狼藉,高门大户的公子不愿嫁她,但是在永安城里,她依然追捧者无数,掷果盈车不在话下。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偏她还出身高贵,又生了一张足以祸国殃民的脸,琼花楼的小倌都为她争风吃醋互扯头花。
多少男子自知高攀不起她,不要清白之身,也甘愿与她一夜欢好......
而今,这样的人,在他怀里,骑着他的性器,媚肉一缩一缩地吮着他。
他像是将月亮拥在了怀里一样,占有欲得到奇异的满足。
白秋夕虽说已经湿了,但是花穴一点没有扩张,就这么直接吃下他的鸡巴,还是有些不适,他太大了,撑得她内里又酸又胀,脊背都不自觉地拱起。
小穴痉挛着,一下一下地吸咬着他的肉棒。
她这么一夹紧,李春朝的喘息也乱了,大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去亲她的脸。
“嗯......秋夕......放松些......哈啊......”
他一喘,白秋夕就更虚软,像是吃了一副最强劲的春药,催化着她身体里本就蓬勃的欲望。
她撑着他的肩膀,扭动起了腰肢,灵活的水蛇一样。
李春朝见她淫艳无边,也心动意动,他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肢,挺腰肏干起来,猛烈又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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