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白秋夕被他撞得乱颤,不禁求饶,呻吟又立刻被撞的细碎,只剩下娇喘。
花穴里更加酸胀,但是比起不适,是一种餍足的舒爽。
随着他的一下下激烈操弄,快感像是潮水一样累积着,白秋夕整个人都忍不住后仰,双手抓紧了他的胳膊,十指陷进他的肉里。
“你也......轻点夹......秋夕......”
李春朝低喘着气,皱起了眉,大掌往下,包住了她浑圆饱满的臀,操弄的速度却不减。
小穴里本就汁水潺潺,被这么摩擦捣弄,又流出更多的汁液,发紧的媚肉也吸裹着鸡巴被带得翻出,一时间淫水四溅。
两人的身上又都发了汗,衣服上沾了甜腥腥的骚水,湿一块干一块的。
白秋夕受不住他这么激烈的戳刺,被快感推着到了高潮,泄出阴精。
嫩肉像是千万张小嘴,鲜活生动地绞紧了他的鸡巴。
人也软在他怀里,挣扎着,攀着他的肩膀,小嘴儿凑上去吸咬着他滚动的喉结。
李春朝果然禁不住她这么诱惑,精关一松,也射了出去。
他顺势抱着人躺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拥住了她。
白秋夕挣扎着要推开他,可她每挣扎一次,就被缠得更紧。
像是陷在沼泽地里,又像是被一尾大蛇缠住,而她是无法逃脱的猎物。
终于,她不再挣扎,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李春朝将她按在自己胸前,亲吻她的发顶,问她道:“今晚你为什么不理我?”
白秋夕就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气得头昏。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要是真的讨厌我,就别搭理我,别忽冷忽热的,床上肏爽了,下床就翻脸不认人......”
李春朝也开始和她翻旧帐,“那你呢?你和我做这种事,是因为喜欢我吗?还是害怕母亲怪你?要是母亲不开口,你会来我房里吗?”
白秋夕理亏,但是更加生气,偏偏又想不出话驳他,一时间更加头昏。
李春朝又问她:“如果我和柳为霜一起掉水里,你救谁?”
白秋夕瞪他一眼:“我当然救柳为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凫水,你会凫水我救你干嘛?”
李春朝也被她气得大喘气,气血翻滚,五脏六腑都像是缠在一起。
他这么一生气,下腹发胀,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发硬了。
白秋夕又开始挣扎,恶狠狠地道:“你又硬起来干嘛?我又不是你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三皇女!”
一提起三皇女,白秋夕更加气不打一出来,今天和她打了一架,身上的伤还没好,本来不疼的,现在她觉出来疼,于是更气。
李春朝也知道她身上有伤,按住她,叹气道:“别闹了,你本来就虚,再闹下去我怕你更虚。”
女人不能被说不行!
尤其是,她不是真的虚,那日她虚真的是情有可原好吗?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今天又没有柳为霜缠着她,李春朝也配说这话?
她瞪他一眼,媚眼如丝,水波流转,不屑道:“我看是你不行了吧?”
李春朝都准备把鸡巴拔出去,自己手动射出去了,听了她的话,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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