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的进入,越强的刺激,却越让人恍惚。怀桢的双腿在他脑后环过,又向上伸展,被水光映得发白,他一转头便能吻上那贝壳般的脚踝。怀桢又在发抖,像是即将高潮,阴茎在他手心硬得发烫,身子也挺了上来,双臂依赖地向他打开,好像在此时此刻,却变回了童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小的痴儿:
“哥哥,哥哥!”阿桢哭着,索求着,没有道德的束缚,没有智慧的计算,反正从小到大,不管阿桢想要什么,自己都会给的,全都会给的——“哥哥抱我!”
他俯身抱紧对方的一刻,怀桢在他手心里溅射出来,污浊的白液飞上两人的胸膛和下巴。怀枳并不管,却更像野狼一样亮出牙齿猛地咬住弟弟后颈,制得高潮后脱力的弟弟无法动弹,而后重重地一顶,滚烫的精液便在怀桢的后穴里激射而出。
怀桢莫名其妙撒起气来,一口咬在了他颤抖的肩膀上,像是鸟儿衔住了那一枝女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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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桢已一分力气都不剩了,仰面瘫倒在池边的青石地上,呼哧呼哧地大口喘着气。
怀枳还在蹭他,从那被精液弄污的胸膛往上舔,舌头滑过弟弟小巧的乳珠,又反复磨了磨,直到听见弟弟“呼哧”的喘声。他抬起眼,怀桢正瞪着他,却好像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他便觉有趣,问:“再来一次?”
怀桢道:“我说不要,有用么?”
怀枳沿着他射精的痕迹一路舔上,直到吻上他的唇。怀桢偏过头躲开,怀枳便扣着他下巴,舔了一下,道:“你自己的东西。”
怀桢闭紧了嘴巴。
怀枳道:“真的不要?”
故技重施,覆辙重蹈。
“——啊!”怀桢被哥哥推到了墙边,双手按在墙上,似投降一般再次撅起屁股,像一头母畜似地摇晃。怀枳这次进入得毫不拖沓,但后穴里满当当的精液更让他疯狂,他用自己的阴茎反复地捣弄,把那些淫乱的东西都捣碎,捣烂,捣进弟弟的身体……让弟弟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渗透他的气息。
最后怀桢的穴里满得盛不下,身子也瘫软下来,气恼得像个烟囱。怀枳哄着他,给他抠出来,他瘫坐在地,大张着腿任由哥哥伸手掏弄,还低头仔细地瞧,好像一点也不觉这姿势有多羞人。浊白精液沿着怀枳的手汩汩地流出,花蕊一颤一颤地伸缩,怀枳看得呆了,只觉胸中满溢的情绪几乎要将自己淹没。
他怔怔地抬起头,道:“阿桢,我好喜欢你。”
怀桢双腿叉开似一只小青蛙,全身绯红发软,脸颊鼓起一边,没好气地道:“喜欢我还欺负我。”
怀枳淡淡一笑,低头吻了一下怀桢的膝盖,待精液抠得差不多了,又抱着弟弟去洗了一下。温柔沉默的空气里,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喜欢也就一去不返地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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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乐府《艳歌何尝行》:“吾欲衔汝去,口噤不能开。吾欲负汝去,毛羽何摧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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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在周四(希望我可以……!)想要小黄灯小黄灯qaq
第64章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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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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