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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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
第63章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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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桢蓦地嘶哑叫了一声,手指死死地抠进了池沿的青石缝。怀枳将他抱紧,下身一点点楔入那从未有人造访的禁地,右手还去抚慰弟弟身前的阴茎。因为进入时的剧痛,怀桢已经软了下去,但他的手所过之处,却都战栗不已,滚烫得像是即刻就要烧成灰烬。
怀枳自己血气方刚,也不是没有做过春梦,也不是没有肖想过如此夜的疯狂。但他总以为自己会很温柔,他们会在铺锦列绣的大床上,用漫长的前戏确认和承认彼此,在黑暗里填满多情的话语,耳鬓厮磨地交融与结合。他总以为自己最宠爱弟弟,一定不会让弟弟有任何的疼痛,就连欢爱,也一定会给他最好、最美的。
可当他真的扣住怀桢赤裸的肩膀,压制了怀桢挺拔的腰,撞上怀桢软嫩的臀,他才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施虐的欲望。
他才发现,自己那所谓的爱,根本不是好的、美的。
他只缓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开始钝重的抽插。由慢,而快,而变得如野兽。水流激荡回旋,怀桢被他往前撞得声音都破碎,他还一边撸动着怀桢的阴茎,试图用前后夹击逼怀桢认输。而怀桢却早已随波逐流地叫了出来:“哥哥!哥哥,太深了……啊!那里,哥哥,不要顶那里——”
怀枳却置若罔闻,按住弟弟,抽插得更迅猛、更无情,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啪啪啪”的节奏快到听不清晰。
怀桢发现自己说“不要”没有用,也不再说了,渐渐转为低迷的哭泣,声音宛转地往云端漂浮:“哥哥……好酸……”
“哪里酸?”
“里面。”怀桢迷惘地答,“里面好酸,哥哥磨我……”
怀枳猛地一顶,又放慢,往那深处的四周打着圈儿碾磨,滚烫的唇贴在怀桢的耳际,喘道:“这里?”
“啊……”怀桢却又答不出了,“哥哥磨我,我更酸了……再快一点,快一点!”
怀枳“哈”地笑了一声,再次应声加快。他甚至想起过去每年秋猎之时,自己是如何驯服未央厩中最烈的骏马,如何驾驭它、驰骋它、带着它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上奔驰。弟弟的叫床声真动听啊,也不知是从何学来这满嘴的骚话?如此一想,他却更加激动,怀着一股无明火疯狂地冲撞,将怀桢的话语全冲得破碎不成句子,只剩下“啊啊”的哀叫。怀桢的手不断向后摸索,好像要寻找哥哥的脸,他哭出声,也不知是因快活还是不安——
“哥哥!哥哥,我看不见你……”
他还是稚嫩的,再如何有意勾引,他还是会害怕的。
“乖小六儿……”怀枳喃喃着,舔了一下他的手指,他又抽噎一声。又哭,他的弟弟像是水做的,非要在这浴池中把自己流干。泪水在这时候成了无坚不摧的武器,让怀枳的心融化下来,连舌头都化得软绵绵。他托起怀桢,让他上半身躺在池边,双手抓住他的双腿,打开了,又面对面地压下来。
“现在看见了?”他柔声。
怀桢满脸泪水,发丝凌乱,他便一一吻过去,又将怀桢的腿向后一扯,怀桢惊呼一声便牢牢环住了哥哥劲瘦的腰,而哥哥的东西也随着动作再次迅猛地撞击进去。
要是能永远这样在一起就好了。怀枳想。
把弟弟挂在自己身上,自己衔着他,揣着他,背负着他,永远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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