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白得发光。怀枳摸索着,吮吻着,那缅铃在他手掌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有意勾人魂魄。弟弟像是痴了,任他摆弄,盈盈的腰身,仿佛一掐就能断了。腰上那道红绳色泽已旧,在锦褥上揉搓、翻缠,手指每一轻挑,怀桢便会猛地喘一口气。再往下,铃声颤过弟弟的玉茎,囊袋饱满而战栗,最后,被闷进了那初初张开的穴口。
“放松。”怀枳的声音也哑了。他自上方欺压下来,衣料窸窣,摩擦得怀桢遍体生痒,双腿缠着他腰,脚丫用力,非将他的寝衣往下脱。怀枳咬着他乳头发了笑,索性自己起身,将衣衫抖落。
怀桢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他的英俊的哥哥,有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梁和冷酷的唇。二楼十二扇高窗外有十二道月光,全与那一身道貌岸然的衣衫一同掉下,露出了情欲原始的面貌。
他着了迷地摸上哥哥结实的胸膛。
砰,砰,砰。
心跳似雷声。
他的摸法很色情——人在这种事上,总是不需多教,无师自通。摸得哥哥呼吸都要不稳,在肩胛与锁骨间徘徊不定,那一支女贞花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好像要将半夜的露水都抖落下去——
他忽然压住哥哥的肩膀,往下一按,双腿也蓦地缠住了哥哥的脖颈。
怀枳便顺从地低下身,含住他的阴茎。
但他并不满足,脚尖点了点哥哥的背脊,轻喘着道:“我要哥哥……要哥哥,舔我下面。”
“好。”怀枳笑起来。然而动作比声音无情,他一把推高了怀桢双腿,几乎对折下去——这样软的身体。湿滑的舌头抵上穴口,将那缅铃往里推,缅铃便随着舌头而震颤地作响。怀桢蓦然叫了一声,也不知是缅铃还是舌头,一冷一热,一静一闹,都刮过那敏感的褶皱。他抓住了哥哥的头发,将下身往哥哥脸上撞,一边呼哧呼哧地喊着,嘴巴张开,露出了猩红的舌,随声音不断拔高而震颤:
“哥哥,哥哥……啊!”
进入了,缅铃在穴里骨碌碌地转,舌头也舔进来,所有的褶皱都为他舒展,所有的关窍都为他打开。与缅铃相连的绳头被哥哥攥在手心,只要一扯,便叮叮当当地响起来。怀桢整个人都张开,眼角眉梢流露出惹人的魅色,脚背绷直了,趾尖蹭过哥哥腰腹的肌肉,身子不着力地弓起,又猛地一弹:“——啊!哥哥!”
怀枳的舌头如一尾游鱼,在那后穴花叶间游弋、搅动,涟漪乍起,铃声回环,水流潋滟,他渴水一般饮下。黑夜里,甚至能听见那喉咙咕嘟咕嘟的声音,叫怀桢双颊透红。
他甚至不知道哥哥是什么时候用阴茎换下了舌头。
是比舌头更粗、更长、更硬,将那缅铃撞向更深的地方,叮叮当当,好似响在怀桢的心脏。他好奇地伸手往下摸,手心里却被递入那根细绳,怀枳不说话,只舔了舔他的手,示意他拉一拉。
他懵懵懂懂地拉了下,那缅铃叮当一声似要下滑,怀枳又猛地一撞——
“啊!顶到了,不要,哥哥,哥哥——”怀桢被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双臂去抱哥哥,哥哥索性抱着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阴茎上顶,缅铃下落,哐当当,哐当当……
愈来愈清脆,愈来愈滞重。怀桢在哥哥腿上,屁股抬高又落下,长发飞飘,眼神涣散。但嘴唇还要去寻哥哥的嘴唇,吻到涎水都往下流,像控制不住自己的小猫儿。
“别,别弄我了……”怀桢终于忍不住求饶,甚至说出孩子气的话,“我要尿尿……”
第72章 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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