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尿尿……”
怀枳早肏红了眼,听见这话,却并不当回事,只咬着他嘴唇,含着他舌头,在“啪啪啪”的律动中哄他:“就这样尿,有什么关系?”
这样大的屋子,这样大的床。都是送给你的,朕的小猫儿。
你想在何处尿尿,就在何处尿尿。在朕的怀里也行呀。
怀桢呜咽着,指甲往怀枳背上乱挠,胸膛往怀枳心脏上撞。怀枳反而抱住他屁股,脚往地上一踩便站起来,将他往床与墙壁的缝隙间顶。于是怀桢什么都看不见了,黑暗保护了他,他放肆地哭喊,后穴里的刺激传至前端,阴茎一颠一颠地激颤,他突然觉得恐慌,双手双脚缠紧了哥哥,脑袋也埋进哥哥怀中,只恨自己不能融化进哥哥的血肉里——
而后阴茎一抖,便真的尿了满怀,滚烫的尿水湿漉漉地淋在哥哥的身上,随着浊白的精液乱淌,而怀枳却还将他往上抛弄。
“不要、不要了!”他是出尔反尔的叛徒,再受不了半空中摇摇欲坠的恐慌,“哥哥插进来,堵上……”
怀枳咬了咬牙。要堵住这口流水的穴并不容易,他的弟弟这么淫乱,这么擅长吃他的肉棒,还贪得无厌,好像恨不得把那两颗玉丸都吞下。
吞得下吗?怀枳闷不做声地往里深凿。缅铃再没有响过了,退路都被堵死,但还在他龟头上留下微凉的触感。九浅一深也不顶用了,怀桢根本不让他稍稍拔出分毫。
“——别出去。”怀桢哭得嗓子都沙哑,双眼红红地看着他,声音却骄横。
“不出去。”怀枳沉沉地回答,“肉棒都给你了,给你堵着,睡觉也堵着,上朝也堵着……好不好?”他说一句,便肏一下,“嗯,小六儿?”
怀桢呜咽一声:“好。”
怀枳道:“都射在里面,给你灌满了,好不好?”
“好……”怀桢说着,自己的阴茎却被哥哥的话哄得半硬,又想尿尿了,顾此失彼地胀痛起来,无助地伸手去捂,“都是我的……”
明明自己已经被搅弄得乱七八糟,嘴上却还不认输呢。怀枳只觉他可爱,骤然松开一手撑在墙面,他吓得大叫,而哥哥另一手已扣住他腰身激烈地开始抽插,把他的叫声都撞碎了!
“我还要……哥哥的东西,都是,都是我的……我要出来,哥哥抱我……要听铃铛……”
他的阿桢,连做爱都这么娇,嘴巴碎碎地念念有词,最招人疼。阿桢说要,自己怎么能不给?于是扯住那缅铃的细绳再将阴茎往里撞,非撞出一阵混沌的钟声。沾着精液,滞重地跌两跌又跳起,叮叮当当,响在半空里,响在梦境里,响在云雾中……他再次射出来,将那口穴灌满,将那泉眼堵住,湿汗的身子伏下,像乌云照临深渊,像往事沉入海底……
“乖小六儿。”他摸着弟弟的头发,哑声,“真乖。”
怀桢抽噎地道:“地上,脏了,扔掉……”
怀枳道:“哥哥也脏了,要不要把哥哥扔掉?”
怀桢怔怔然看向他。然而哥哥此时的眼神一片漆黑,映着他自己的模样,却难以看懂。他咬了下唇,沉默着将哥哥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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