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上知道出国对白越文有好处，但这件事白越文竟然真的一点风都没透出来让唐信知道过。白越文又是个没心的，一到国外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又要冒出来多少野猫野狗，这让他怎么放心？
“我就知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我陪你那么久，你要出国都完全不跟我说一句。你究竟当我是什么？”唐信低头看着白越文，心底无比苦涩，“人家包养小情人都记得提一句要去哪忙，我连被包养的都不如。”
“我发申请那段时间你在考试周，那边读研也只有两年，两年里面我可以回国你也可以出国，不要说得我好像出国就要把你甩掉一样。”白越文说，“这学期挂科了吗？你下个学年专业课不少……”
“好，你出国不一定把我甩掉，我相信你。”唐信又说，“哥哥，那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要又敷衍我，我不想到时候去找你，你给别人介绍说我是你弟弟。没有正经兄弟会上床的。你别说你把我当弟弟！”
白越文对他笑了一下：“你比我小两岁，不把你当弟弟，难道当哥哥吗？我说过不会不要你的呀，你不用总担心这个。”
“那我就和别人说，我是你男朋友，让别的男人离你远一点。”唐信说，“哥哥，可以吗？”
“再说吧，我先回去了，等会被人碰到不好。”白越文轻轻捏了唐信的手掌，“我在那边又没什么认识的人，你记得来看我哦。”
唐信眼眶一下子红了。
“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你就是没把我当男朋友，都准备好走了还照样睡我，心里想着出了国继续找别人！为什么要骗我说不会不要我，你明明是想把我甩掉。”唐信强忍着泪水说，“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白越文伸手要给他擦脸，唐信偏开头，沉默着又哭了一会，转身跑了。
7月6日。
晚上白越文回到住处时，唐信就蹲在门口。他上午就到了，在这里等了一整个白天。
和白越文同一个导师的师兄是个又高又壮的意大利人，之前就联系过白越文。今天师兄知道他生日，带他出去玩了一天，给他弄了个本地的手摇咖啡机玩，分开前还送给他一束粉白色的月季花。
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脸颊旁边就是颜色粉嫩的花朵，整个人漂亮得好像在发光。唐信抱着玫瑰站起，另一只手上还拎着礼物袋子，看见白越文手上的花，情绪明显更加低落了。
“生日快乐，哥哥……有别人送你花。”唐信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久不联系你。你能不能不要收别人的花？”
白越文看到唐信身后还有个小行李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唐信看上去有点疲惫，“怕你知道我来了就在外面待一整天。哥哥，我来陪你过生日，你别把我关在外面。”
唐信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白越文正在修剪玫瑰花的花枝，月季花已经插进白瓷花瓶，被放在书房。他担心白越文会伤到手，走过去说，“我来弄吧，哥哥教我怎么剪。”
白越文没把剪刀给他，自己把剩下几根没处理的花枝剪到合适长度，处理成斜切口，把花插进深绿色的玻璃花瓶。
他把玫瑰花放在卧室的立柜上，自己去洗澡，从浴室里出来就被唐信抱起亲吻。
唐信把白越文的两条腿抬起挂在自己腰间，熟练地一路从脖子摸到腿心。白越文有一段时间没做，这下已经敏感得湿了。
“我来不及订蛋糕，来得太晚了。”唐信被白越文不轻不重地推两下，手上动作暂时停了，又说，“我等了你好久，你都不联系我。我等到昨天，实在忍不住了……我就过来了。”
白越文摸了摸唐信的头发，“我没有收别人的花，那束花是我自己买的。……你不用倒时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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