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无语地推开他,“去,去那边挑你喜欢的东西。”
小陆拂听不懂,被春晓拍了拍屁股,以为她是要训练他走路,他已经走得不错了,便打起精神两手平举,板着小脸,认真地往稠被上乱跑,连滚带爬,走到累了就停下来,去看春晓。
他走得很好,以前春晓都会奖励地摸摸他的脑袋。
“捡东西。看看地上,可有中意的物什,捡起来给我。”
春晓循循善诱。
然后被一个肉团子炮弹一样,扑了个满怀。
春晓操了一声,男主不会真是个傻子吧。
群臣中也有人忍俊不禁。
春晓还待拉开陆拂,让他继续捡,高台上的皇帝忽然出声了,“皇贵妃回来吧。”
他叩了叩玉杯,撑着脑袋看她怀里的小皇子,眸色暗暗,薄薄的唇抿着,看不透心里在想些什么。陆拂的抓周礼还没抓完,突然就叫停了。
春晓看了一眼被陆拂踢得东倒西歪的玉玺和天子剑,捏住陆拂的小爪子,将他拉起来。
回到陆慈身侧,春晓才坐下,孩子就被他拎走了。
陆慈捉着陆拂的后颈衣领,将他拎了过去。
一大一小两张眉眼相似的面孔互相凝视,春晓看着他们一瞬有些恍惚。
陆慈微微眯起眸子,端详了一会小陆拂,就将他丢下了。
就在春晓忐忑中,男人忽然开口。
“皇贵妃,许久未侍寝了。”
春晓忍不住发抖。
(陆拂该长大了)
祸乱朝纲的贵妃(30)
她想不明白,陆骊龙在性事那般暴虐的男子,为何后宫里那群女人还是飞蛾扑火一般争夺着他的宠幸。
真是要龙种不要命了吗?
春晓回到抚春殿后,便控制不住思绪。
她想不通,以戴秀儿那种病歪歪的身子,都能被他宠幸两年,还能顺利生下皇子,她在床上是怎么熬得住的?
迷迷糊糊想了许久,在入睡前,春晓忽然想到。
该不会,陆骊龙那该死的抖S性癖,只会对她施展吧?她就倒霉到,恰好撞上了他的性癖上?
春晓惊坐起,在一片黑暗中出了一身冷汗。
殿内殿外夜色深深,中秋夜的月华在殿外铺了一层银灰,从雕花窗缝中漏过几分,耳尖可以听到窗外夜风扫过竹林的飒飒声响,像是梦中鬼影。
想到陆骊龙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又不安起来,该不会那贱人打算召她侍寝了吧?
从上次她将玉势摔在他身上,她便觉得自己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是与陆慈直接撕破了脸,可如今陆慈若真铁了心要她侍寝,她又该如何?
手无寸铁的后宫妃嫔,她怎么和一国之君斗?
亦或是,求助谢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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