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芍却大大方方,“那也是我们家寄北有面子,我才能请得动人。”
郑大奎看她,她毫不躲闪看回去,郑大奎脸色渐渐阴沉,“那我改天再找你。”走了。
“你们准备怎么挖?”换好衣服重新下楼,何二立问夏芍。
夏芍哪懂这个,“等寄北下班,问问寄北吧。”
她就是找个借口拖住何二立,让他这几天先别去赌钱。
听陈寄北昨天那意思,何二立以前就是喜欢打牌,不玩钱的,最近才被人带着赌。这种情况赌瘾还没那么重,给他找点累活干,他也就没精力再去赌了。
这事夏芍还没跟陈寄北说,不过以陈寄北的敏锐,绝对能反应过来。
果然听何二立一问,正垂眸理着袖子的陈寄北看了夏芍一眼,“嗯,今天早上忘了说了。”
“那你俩先走,我回家拿镐头。”
等何二立跑去自家胡同了,陈寄北才沉眉问夏芍:“怎么回事?”
“我刚才下班,路过何二立那边,发现昨天蹲他旁边那人正在跟他说话,又约他去打牌。”
“你说郑大奎?”陈寄北眉心蹙得更紧。
“对,就是他。我怕二立又赌/博被抓,就把他叫咱们家来了。”
陈寄北没再说话,眼神却彻底冷了下来。
夏芍觉得不太对劲,“这个郑大奎有问题吗?”
她是知道书中剧情,所以防着别人拉何二立去赌。陈寄北又不知道,怎么是这个脸色。
见她疑惑,陈寄北顿了顿,才说:“我怀疑他故意引二立去赌/钱。”
“故意?”
“这帮人以前也找过我,我刚到单位前两个月,一发工资他们就来请我喝酒、打牌。”
这么说夏芍就懂了,这群人八成是设套套何二立呢。
她说昨天都被抓了,郑大奎怎么还非得找何二立,敢情是惦记何二立的工资。
陈寄北这人看似冷漠,却头脑清醒,极为敏锐,不可能轻易上套。
何二立就不一样了,热情、讲义气,贪玩又没什么自制力,更没心眼。
这样的人最好骗,也不怪会被人惦记上。
不让何二立跟这群人多接触是对的,估计昨天他赢钱也是人设计好的,再玩下去,他就该输钱了。
很快何二立拎着镐头回来,两口子没再多说。
回去后陈寄北直接将做到一半的写字桌和工具收了,先配合夏芍,拉着何二立挖地窖。
夏芍则依约出去买豆腐,先把承诺何二立的虾酱煎豆腐做了。
不过东西买完,她没急着回家,拐个弯去了公安局。
“你要举报有人聚众赌/博?”姜百胜不在,接待夏芍的是另一名公安。
夏芍点头,“昨晚不是有人赌/博被抓了吗?他们今晚又要赌,不过换了个地方。”
要是去别人家,夏芍还未必知道地方,可马小宝家……
这年头拜师可是很讲究的,不仅要送正式的拜师礼,逢年过节还要拿上东西去师父家走动。夏芍都不用特地找人打听,跟陈寄北一问就知道了。
“具体时间我不太清楚,但他们应该赌得不小,你们可以找人在附近盯着。”
如果出事的是今天,公安去抓赌,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算出事的不是今天,这帮赌鬼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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